,血腥味和催泪弹的气味还未彻底消散,就又有两班人砍在一起
镪水虽然现在靠着放贵利做主业,但当初也是扎红棍上的位,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镪水出来行,名声就是出手够恶。
出来混五六年,死在他手下的人十几个,个个都是被小弟顶罪,但是江湖上人都已经知道仁义社的镪水无论是下手还是放贵利,都够狠,名声够恶。
陈耀之前也听过镪水的名字,尤其后者二十五岁就已经升任了仁义社的红棍,也让陈耀庆羡慕过一段时间。
不过现在,仁义社深水涉扎fir人汤米仔都被他们
搞死,对于同等地位的镪水,陈耀庆早就没了之前的羡慕。
镪水倒是身手比汤米仔好了许多,球棒抡的虎虎生风,就是不给陈耀庆近身的机会。
摆明就是欺负陈耀庆拿着砍刀,不敢与自己球棒碰撞。
陈耀庆又躲过镪水一次球棒的挥击,终于忍不住骂道:“镪水!你老母,装水鱼咩?不如我帮你安个壳在你背上。你过胆来硬碰硬!”
镪水脸上带着狞笑叫道:“陈耀庆,你别以为自己上了位,今日就能同我交手?”
“你真是蠢呀!傻乎乎的这么老土。现在不是切磋啊,是打仗啊!你理得我点做!你契兄我今日就交你做人。”说着,镪水球棒由上至下,朝着陈耀庆的脑袋凌厉砸下
“教我做人?我挑你老母呀”陈耀这次没有再闪身,而是咬紧牙齿,两只手一起拿着刀柄。借用双手的力气,架住了镪水的球棒。
合金球棒和刀身撞在一起,迸出星星点点的火星。巨大的力量让将陈耀庆的八根手指都如同麻木一般。
可是陈耀庆脸上肌肉跳动,一个扬肘的动作将镪水的球棒压在腋窝下,
紧接着,他一个滑步近身上前,到了镪水的对面。
刀口对准镪水的肋下狠狠捅了下去。“教我做人?我挑你个臭西!我今天送你去见汤米仔呀”
陈耀庆这记攻击在镪水肋下留到一个血洞,后者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几乎弯成直角,朝后面连退几步。
不等他直起身体,大弟提着一把刀突然从旁边冲上去,嘴里吼道:“斩死你个扑街。”
或许是镪水命不该绝,大弟0刚好挡住了陈耀庆想要上前的路线,镪水朝战团里踉跄钻去,不见了踪影。陈耀庆看看大弟,双拳微微颤抖。
大弟转身对陈耀庆叫道:“我挑,居然跑掉,真是有种”
“你去看好那些钱和金器,这种事不用你做。”陈耀庆压着怒火,轻轻尝试着活动手掌,每一次握紧松开,都刺骨的疼痛。可见刚才镪水那一棍的力量。
阿聪挥刀砍翻面前的对手,看到镪水已经不见人,只剩陈耀庆一个人,顿时吼道:“镪水被庆哥!打死砍翻这群扑街打下中环。”
听到阿聪的吼声,一于倪家分域街的小弟顿时士气一振。江湖上一年死多少个红棍,多镪水一个,也毫不稀奇。
倒是仁义社的小弟,听到陈耀庆捅死自己大佬,开始时不相信,可是却发现前者自己站立在长街之上,自家大佬却已经不见人,顿时有些慌手慌脚,被身边的敌人砍翻。
“闪啦”
终于,在倒下二十几人之后,还未见到镪水出声,一名仁义社小弟转身就跑,其他小弟也都勉强应付两下,学着那人的样子朝后面跑去。
阿聪满身鲜血的跑到陈东身边,兴奋的吼道:“庆哥,他们散了,我们赢了!”
一直努力支撑的陈耀庆看看阿聪和其他嚣张兴奋的小弟,突然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告诉甘地哥,就话我陈耀庆已经在中环插下旗”
……
洗手间里,甘地拿起电话,里面是阿聪的声音:“甘地哥,中环的地盘已经搞掂。只是庆哥受伤了”
“阿庆点样?”甘地急忙问道。
“冇事,吐了口血,手指有些伤口,现在已经好太多,中环收了一百多万现金,金饰应该也有不少,接下来?”阿聪说的条理清楚,甘国亮问一句,他
就把大概情况说了一遍。
“叫兄弟们看好几间场,留下阿庆和阿洪,你带小弟分域街道。回去之前通知阿,所有场关门,条子等着扫场,钱就交给阿庆,金饰你带回凉茶铺收好,有时间再拿去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