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你这个贱人!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谢传泽怒吼着,但江念只是冷冷地继续挥鞭。
直到谢传泽遍体鳞伤,江念才停下手,她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谢传泽,冷声道:“这只是你罪行的开始,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说完,江念和江御汝转身离开牢房,留下谢传泽在地上痛苦呻吟。
而在谢家,马翠听到消息后大惊失色,她急忙命人准备了一份厚礼,亲自带着来到县令府上。
马翠急匆匆地赶到县令的府邸,手中捧着装满金银珠宝的盒子,脸上带着焦急和期待。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轻轻敲响了县令府的大门。
门很快被打开,县令带着疑惑的神情出现在门口:“马夫人,您这是?”
马翠堆起笑容,将手中的盒子捧高:“县令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务必收下。”
县令眉头一皱,往后退了一步:“马夫人,这是何意?”
“县令大人,我知道我家传泽和如天这次犯了大错,但他们毕竟是谢家的独苗,还请县令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马翠恳求道。
县令面露难色:“马夫人,此案已经引起了上面的关注,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马翠不甘心地说:“县令大人,我知道您是个慈悲为怀的好官,就请您看在谢家这么多年对城里的贡献上,给孩子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县令叹了口气:“马夫人,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而且,江御汝和江念两位是军营里的人,我根本得罪不起。”
马翠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军营里的人?那两个土包子?县令大人,您别是被他们给骗了吧?”
县令正色道:“马夫人,慎言!江御汝和江念两位的身份不容置疑,他们可是朝廷派来的人。”
马翠心中暗骂,脸上却堆起更深的笑容:“县令大人,您看这些金银,若是您能通融一下,这些就都是您的了。”
县令看着眼前的金银珠宝,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他确实需要这些金银来打通关系,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但另一方面,他也清楚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若是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引火上身。
就在县令犹豫不决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猛然踹开。江御汝和江念带着几名随从闯了进来。
“县令大人,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收受贿赂!”江御汝冷冷地说道。
县令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摆手:“误会,误会!这些金银我并未收下!”
马翠也吓得魂飞魄散,她没想到江御汝和江念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手中的盒子掉落在地,金银珠宝散落一地。
“马夫人,看来你是想用钱来买通县令大人啊?”江念嘲讽地说道。
马翠强装镇定:“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来拜访县令大人而已。”
“拜访?带着这么多金银珠宝来拜访?”江御汝冷笑一声:“马夫人,你的心思可真是够深的。”
县令此刻已经恢复了镇定,他深知自己已经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
他看着江御汝和江念说道:“两位侠士请放心我绝不会因私废公。这些金银珠宝我并未收下也不会收下。”
江御汝点了点头:“县令大人明理就好。不过这次的事情已经闹大了上面肯定会派人下来彻查。希望县令大人能够秉公处理不要让我们失望。”
县令连忙点头应是。
江念看着马翠说道:“马夫人你以为用钱就可以摆平一切吗?你错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和公道!”
说完江御汝和江念便带着随从离开了县令府邸。留下马翠和县令面面相觑心中各有所思。
阴暗潮湿的监狱中,马翠被狱卒推进了一间牢房。她环顾四周,阴冷的石壁上残留着斑驳的水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牢房角落的一堆草席上,那里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正是她的儿子谢如天。
“如天!”马翠惊呼,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跪在儿子身边。她颤抖着双手,想要触碰那满是鞭痕的身体,却又怕弄疼了他。
谢如天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是母亲,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娘,你怎么也来了?”
马翠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如天,你怎么样?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江念和江御汝走了进来。
马翠一见到江念,顿时怒火中烧,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江念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了我儿子!你对得起他吗?”
江念冷冷地看着马翠,眼中满是不屑:“对得起?你儿子作恶多端,欺压百姓,我为何要对得起他?”
“倒是你,身为谢家夫人,却与县令勾结,欺压良善,你又对得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