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头上了。
眼下忍辱负重、暗藏城府的晋王,让很多人,都看不懂了。
慧妃沈晚棠看了一眼一脸苟且的晋王,又看了一眼乖巧睿智的凌三川,回答荣安县主道:
“想来是,上次的事,他受了不小的打击。”
朝野斗争,旷日持久。像晋王这种屡战屡败的,应该自有一套励志的手段,绝少会因为一次的失利而短了一生的志向。
像今日这般裤子都脱了,却抵死不肯认的作风,荣安县主表示看不懂:
“他这些年受得打击还少吗?一贯不都是愈挫愈勇,愈不行愈相信自己能行吗?”
慧妃提点到:
“上次那件事,对晋王打击最大的,不是权势、兵丁、地盘之失,那些都是一时的。时局未定,一切都是未知,东山再起的,亦是大有人在。”
荣安便问:
“那究竟是什么事如此重创了晋王的心志?”
慧妃摸了摸凌三川饱满的头颅,不无得意地提点道:
“想来是,那个被废掉的,前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