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任如意感觉那手指敲打的声音终于平息时,她才敢慢慢地抬起头来,问道:“陈二牛,好了没有,我这样趴着好难受!”
任如意确实感到非常难受,而这种难受已不仅仅只是来自于身体上的。
实际上,这种半跪半趴的女奴姿势,让她在心灵深处有一种被深度凌辱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让她太难受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任氏集团的总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凌辱?
即使这种凌辱,只是一种奇特的治疗方式!
“按摩程序是好了,接下来我要给你做针炙了。可能会比较疼,你先忍忍,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身后传来陈二牛那很欠揍的声音。
又是很疼,又是让忍忍之后就会舒服的?
听到这番话,任如意不禁又想起前次治疗时,陈二牛所说的同样的话,心中顿觉有千万匹草xx 奔腾而过……
这个陈二牛,实在是太惹人恨讨人嫌了!
这家伙,如果不是因为想要请他治病,任如意才不愿理他呢!
“稍等一下,我去取针!”
停止了手指的敲打之后,陈二牛便转身从工具包里取出一个精致小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几根银针。
这些银针,正是师父龙女传给陈二牛的绝世神针:龙女神针!
神针在手,陈二牛的神情立时变得凝重起来,对任如意说道:“任总,你可要准备好了,我开始给你扎针了!”
扎吧!扎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扎了!
任如意心里暗忖着,嘴里轻“嗯”了一声,却是仅遵陈二牛的吩咐,一动都不敢动。
看着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陈二牛只觉得一阵好笑,右手拇,食两指捏起一根银针,准确地扎进任如意脑后风府穴之中。
“咦!”
刚才听陈二牛说扎针会稍有些疼痛,任如意确实有些紧张,不过此时分明感觉银针扎进穴道,也不过只是如被蚂蚁夹了一下的感觉,这倒是令任如意颇为意外。
“是不是觉得一点也不疼啊?”
看到任如意那紧张的神情慢慢舒展开来,居然变得颇有些享受的味道,陈二牛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地笑意:“现在不疼,那是因为我才扎了第一针,而且还没有向针体传输内力!”
啥……看来还不止扎一针的节奏?
任如意本是星眸半开半合,享受着这种针扎过后酥麻的感觉。谁知一听竟然还要扎针,顿时双眼倏然张开,却还是不敢妄动。
“好了,现在开始扎第二针!”陈二牛手中再取一根银针,说话之间,便快速地扎进任如意的脑后的另一大穴:风池穴中。
“嗯!”
第二针扎
下,任如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啼。
这声娇啼,倒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那种针尖过穴的酥麻感觉,居然来得更为强烈。
甚至在她心头激起不小的兴奋,让她实在无法抑制地发出这声女人味十足的啼音。
而她这样的反应,无疑刺激得陈二牛那种本就不安份的心,更加地血脉贲高起来。
现在,在陈二牛的感觉之中,似乎看到一个进入到某种状态的女人,正发出极为畅爽的啼吟。
这种啼吟之声,相信只要是男人,绝对都无法禁制得住的。
陈二牛强行将冲动压下,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任如意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乱瞅。
同时缓缓吐息,轻声说道:“颈椎病,是因为长时间以同一姿势伏案工作,上体前倾造成颈椎紧张。这样的姿势,首先压抑了督脉,督脉总督一身的阳气,压抑了督脉也就是压抑了全身的阳气。
我刚才已经以按摩渡气的手法缓解了督脉的压力。现在采用的是引针渡穴之法,刺激颈后各穴,将变弯的脊柱调整过来。”
一边向任如意解释着自己的手法,陈二牛又说道:“任总,请将你双臂尽量反方向向后抬高,双手虚握手成拳,我要在你手上扎针。”
手上扎针?
任如意闻言,却是愕然不解:“陈二牛,我颈椎有损,你在颈
后扎针,这还说得过去,可为什么又要在手上扎针呢?”
“呵呵,任总,你是商界奇才,但在华夏医道上,却是不懂了!”陈二牛呵呵一笑,解释道:“人体各器官都有对应的穴道,而这些对应穴道,少则一个,多则数个。
中医博大精深,有时可以牵一穴而护全身,许多大病都是能够通过针炙之法给予以治疗的,并不是如西医那般,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实在太过肤浅。”
“哦,是吗?”
任如意还是第一次听陈二牛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中医,听罢不禁兴趣大增,微笑着问道:“陈二牛,那你就不妨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