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不是不想治,而是……怕被骗啊!这些年,咱们被那些所谓的名医骗了多少次啊……”
仇安然清楚意识到治不好病的后果,只得嘴里嘟哝着,神情郁闷到极点。
“舔眯眯,你笑着舔眯眯……”
夫妻俩跟着护士进了院长办公室,正准备留下联系方式,突见外边有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正哼着一截调子跑到外太空里的歌走了进来。
不用问,能以如此坑爹方式哼歌的,除了陈二牛,没有别人。
仇安然,谢婉婷夫妻俩一听到这被篡改掉的歌词,不禁一阵直皱眉头。
虽然说陈二牛现在身上穿着白大褂,夫妻俩却并不认为这货是位医生。毕竟,就这家伙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哪有半点医者的崇高风范?
“陈医生,您来啦,真是太好了!”
正当仇安然和谢婉婷正疑惑陈二牛的身份时,那护士一看到陈二牛,顿时目露惊喜,指着夫妻俩对陈二牛说道:“这两位是来找高院长治病的,高院长恰好不在,您看,您能不能为他们坐诊……”
陈二牛的绝世医术,这位护士上次可是亲眼目睹的。而且还知道陈二牛是高院长未来女婿,自然对陈二牛格外尊敬。
“嗯,你先忙去吧!”
陈二牛一挥手将护士支了出去,脸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却是正眼都不瞧仇安然一下,而是将目光径直落定在谢婉婷身上……准确地说
,是落在她的胸上。
谢婉婷绝对是非同一般地成熟美女,在这样看着对方的过程中,陈二牛甚至能感知到她身上辐射过来的温热。
鼻腔里嗅着她近在咫尺的体香,目光透过那性感白色衬衫间的镂空缝隙,隐约可见里边的沟渠。
陈二牛只觉得一时间血脉贲高,一股年轻人应有的冲动便瞬间奔腾而出,直冲脑门。
我擦了个去,好个挺拔的轩然大波啊……
被陈二牛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谢婉婷纵然是过来人,也被他给看得脸色臊红,下意识地用手向上牵了牵有些低胸的衬衫。
“喂,你小子往哪儿看呢?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陈二牛的举动,很明显激怒了仇安然,他摊开手臂往陈二牛面前一挡,又嫉妒又气愤地冲着陈二牛直喝。
“唉呀,哥们你才不过三十多岁,就这样英年早泻了,实在是杯具啊!”
仇安然在这里愤然高喝,陈二牛却不为所动,悠然摇头叹息。
“小子,你说什么?”
仇安然显然没有听明白陈二牛这话是什么意思,翻着白眼瞪着他喝道:“你是谁?高院长到底在不在?”
这货分明是来求医问诊的,但摆出来的姿态,却是比讨债的还要牛逼。
不过,谢婉婷却是及时阻止了丈夫的无礼,客客气气地向陈二牛问道:“你好,我们是找高院长预约的,不知站道医生你是?”
“呵呵,美女姐姐,我叫陈二牛,是高院长的未来女婿。刚才我已经看过了,你丈夫的病不用治了,无精绝精,已经无生育可能。不过,美女姐姐你的病,我却还能治得好!”
陈二牛脸上闪着搞怪的微笑,目光飞快地从谢婉婷的脸上落到了她的胸脯上,并伸手遥指着她的胸部,笑着问道:“美女姐姐,你是不是经常出现发热、疲乏、多汗、心慌、气急、心前区闷痛等症状,特别是在高强度工作中,这种症状就越来越明显?”
陈二牛说出这番话,顿时便让仇安然夫妻俩大吃一惊。
他们还没有对这位医生讲得了什么病,这医生竟然仅凭一眼,便看出仇安然得的是生育方面的毛病?
更令谢婉婷震惊的是,陈二牛给自己所列举的症状,正是她近日来所遇到的病症。
以前,她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最近工作上的事务比较繁重才会出现。她原本以为是工作太疲累导致,现在听陈二牛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胡言乱语!”
就在谢婉婷为此震惊不已之时,仇安然已经按揭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陈二牛怒目而视:“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庸医,我的病怎么可能会治不好?”
一边说着,仇安然便拉着自己妻子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婉婷,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个骗子,根本就不会看病,满嘴瞎说!”
谢婉婷一
时无所适从,正欲被仇安然拉走时,却听身后传来陈二牛的叹息声:“美女姐姐,你得的是病毒性心肌炎,病情已经很严重了,我目前还有办法给你根治。如果你现在不及时治疗,随时有可能会发生心肌梗塞,危及生命!”
“完全是胡说八道!”
陈二牛的话,传入仇安然耳里,自然是危言耸听。
他一边拉着妻子的手往外走,一边向其妻子解释道:“婉婷,咱不听他瞎说,他们这种庸医,骗人都是一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