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这货正盯着杜娟胸前沟壑想入非非,这几滴开水倏然落到腿上,顿时烫得他如弹簧般直跳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一阵呲牙咧齿地大叫。
实际上,洒泼到他腿间的开水并不多,完构不成这么大的反应。
主要是因为他的心思正在臆想中,猝不及防间来这么一下子,实在比突然给他一刀还要命!
“你……你怎么啦?不要紧吧?”
杜娟也完是出自无意,刚开始看到陈二牛这副抓狂的样子,她还觉得有些解恨和好笑。可最后还是于心不忍,急忙放下手中的热水瓶,扯住陈二牛,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啊呀,好险,好险将我给烫熟了!”
陈二牛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故意摆出一副大难不死的颓色,沮丧地盯着自己腿上那块被淋洒的地方说道。
“你呀,活该,谁让你偷看我的!”
杜娟不满地对这家伙嘟了嘟嘴,但又不想陈二牛受罪,便取过一些纸巾,说道:“你坐好别动,我来给你擦干净。”
“你给我擦……呃,还能有这样的好福利……好咧!”
陈二牛一听,顿时又是两眼直放光,吞了口唾沫,将被淋湿的腿往杜娟面前一挺,嘻笑道:“那好,我的好嫂子,你赶紧给我擦擦吧!”
“你还贫?”
见这家伙就是改不了嘴里占便宜的臭毛病,杜娟着实无语,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以白眼对付。
她
坐到陈二牛身侧,将陈二牛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开始低着头,用纸巾擦拭着陈二牛腿上的水迹来。
哇塞!我擦了个去!
这待遇,简直就是帝王级别的!
不,给个皇帝也不想当了!
陈二牛正想闭眼享受之时,杜娟已经将他腿上的水迹擦拭干净。
“好了,水已经擦掉了,等下裤子会自己干的。”杜娟自然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差点让陈二牛犯罪。
她正准备将他的腿从自己的腿上推开时,突然只见大门被打开,隔壁王叔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疾呼道:“不好了,杜娟,你王婶的头疼病又犯了,人都晕倒在地了,你赶紧过来帮我一下……”
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定眼看到沙发上杜娟与陈二牛那副腿叠腿的暧昧样子,不由愕住,嘴巴更是张成了o型。
啊!
陈二牛与杜娟突然被王叔这么一冲,立时惊得分开,双方神情都是极为尴尬。
“啊……不好意思,我,我没看见……我出去……”
看到此情,王叔脸上经过一番复杂变化之后,这才难堪地转过背,就要往外走。
陈二牛与杜娟从难堪中回地神来之后,等到调整好情绪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王叔,你刚才说什么?王婶的病又犯了?”
杜娟的一张俏脸虽是涨得通红,但见王叔刚才说得紧急,也顾不得许多,出门便问道。
“嗯,是的,现在你王婶都晕过去好几次了。二牛,娟子,你们……赶紧过去帮我看看吧!”
王叔似乎忘了刚才所看到的,闻言之后便焦声说道。
“嗯,救人如救火,嫂子,准备一下,我们去王婶家去看看!”
听王叔说得这样焦急,陈二牛知道事不宜迟,赶紧对着杜娟吩咐一句,便匆忙向隔壁王婶家跑去。
屋内,几个乡邻将晕厥过去的王婶抬到一张凉床上,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请让一让,我们是来给王婶治病的!”
陈二牛赶紧分开众人,向屋里走去。
此时的王婶,脸色一阵惨白,正无力地瘫在凉床上,气息微弱。
“二牛,你能给王婶治病吗?我看王婶这病好像不轻,你到底行不行?不然咱们赶紧把她送医院!”
“是啊,二牛你虽然是学医的,但我估计你治这个可能真不行!”
“对对,赶紧打电话送医院!别耽搁事!”
……
乡邻们心焦王婶的安危,还不等陈二牛静下心来给王婶把脉看病,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陈二牛现在要听脉,被众人这样一吵,哪里听得清,只得皱眉说道:“大家请静一静,估计王婶这是急性冠心病加心绞痛引起的晕厥,情况很危急,必须赶紧医治。再说村里离医院还有不少路,就算等救护车到也来不急了,还是让我试一下吧!”
“
这……”
众人也是因为出于对关心才这样说,听陈二牛把话说得这样重,顿时都哑了声,不知如何处理。
“各位叔伯,王婶这几天都是由我来照料,她的病我很清楚。二牛的医术很好,大家要相信他!”
见到众村民们疑惑不解地样子,杜娟站了出来,向大家说道。
“对!对!我可以作证,二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