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堂堂政协委员的儿子被拐,市局为此更是在第一时间成立了专案组,足以证明对此次案件的重视程度。
金陵城的棉纺厂,虽然后面因为方方面面的诸多原因结合在一起,逐渐走了下坡路,到了八五年的时候,更是破产倒闭。
但是在八零年的时候,可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在金陵城诸多国企中,名列前茅!
“好,以后有需要的话,我一定找您。”出于尊重,秦羽双手接过纸条。
骆世勋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能够做到总厂厂长的位置的他,用阅人无数来形容毫不为过。
表面上看,秦羽是答应,但是他却看得出来,这些不过只是客套话。
这个年轻人,倒是有点意思。
心头暗自低语声中,骆世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叠未拆封的大团结,递了过去。
“秦羽同志,虽然我知道,和您为我们家找回孩子的大恩大德比起来,这点钱算不得什么。但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