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候听到动静时过来候府花园一看,原本景色怡人的花园,种满了名贵花草可以说是候府的门面。
他们候府的花园名贵花草的种类是相当多的,之前老候爷寿辰时,不少同僚过来祝寿都要来候府的花园逛逛。
为此安平候还得到了不少羡慕的声音,直夸候府是大手笔,种的花草名贵,甚至有的种类在世面上都很难见到。
可见李氏当时修缮候府花园时的用心。
如今安平候见到诺大的花园没有了花草,光秃秃一片,地上乱糟糟的,不知道还以为候府进贼了。
安平候看到这一幕,心痛的紧,一声怒吼传出。“到底是谁干的?本候要叫其好看。”
安平候来晚了一步,他来时候府花园人去楼空。
安平候这话一出也无人上前答话。安平候指使着他底下的心腹去询问花园究竟经历了什么?
候府里不可能有人胆子这么大,他怀疑是遭贼了,这事不能马虎。
很快安平候的心腹就打听到了缘由,将这事告知安平候,毕竟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住。
安平候得知是他那个逆女指使手底下的护卫干的这事,气的浑身发抖,要是贼还好说,报官就行。
他得知是逆女所为,想到这花园还是李氏当初贴补嫁妆修缮的,当时李氏出钱出力,找的花匠种下这些名贵花草,也是相当用心了。
“这个逆女,要将本候气死才甘心不成。”安平候气的大口喘息着。
这还不算完,下一刻安平候身边的人过来匆忙禀告。“候爷大事不好了,荷花池里养的数十条锦鲤不翼而飞,候爷看这事要不要报官?”
“什么?他们就连锦鲤也不放过,一同带走了,李氏是想要我的命啊!”安平候气的哆嗦,一时间无法平复情绪,似乎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
安平候为这事一下子气病了,老夫人得知李氏和离将她的俩个孙子,一个孙女都给带走,也是气的不轻,叫人找安平候过来询问。“儿啊,你糊涂啊,怎么能叫李氏将三个孩子带走?这两日京城都在这事,候府成了上京的笑柄。”
“娘儿子能有什么办法?当日轩王带着护国寺的方丈,说是强留仨个孩子在府里,对他们和候府的气运来说都不好。再加上仨个孩子当众表态要和李氏一起离开候府,不惜放弃候府爵位。”安平候脸色苍白,看上去没啥精气神的开口。
老夫人还想责备儿子几句,看他这副德行也挺心疼。“儿啊,那仨个养不熟的白养狼跟着李氏走就走了,反正他们对候府也没用,留下来也只是吃白饭。你也要看开,就别为此伤神。诺大的候府还要指望你。”
“儿子明白。母亲这几日养好身子要紧,无事就别出院子了。”安平候并未说李氏走前,将候府给刨了,如今候府更加破败,连撑门面的都没有。
他多少还是有几分孝心的,特意叮嘱过下人不要将这事告知老夫人,就是担心她娘受不这刺激病重。
老夫人也没多想,她见安平候这般萎靡,福至心灵想了个法子。“儿啊,你爹病重,近日连娘都认不得了,恐怕时日无多。不如你娶个身份高的女子进门,给你爹冲喜。说不定你爹一高兴就能好起来。”
安平候也有此想法,就同意了下来。“要是冲喜能叫爹好起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李氏搬入了新宅子,宅子虽说不小,却比不得候府,毕竟那是先皇赐的府邸。
不过也没人会在意这些,李氏把新宅子当成了自己家,真正属于她和孩子们的。
从此以后府里没有后宅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是一家四口温馨的小日子,每个人都会努力越来越好。
孟晚棠的三个护卫将候府弄来的名贵花草给种了下来。
几人还在宅子后院挖了坑,建造起人工池塘来,将数十条锦鲤养在里面。
孟晚棠看着因为换了新环境不适应的锦鲤,蔫头耷脑一副要噶了的模样。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池塘水里注入了空间的灵泉水。原本还病恹恹的锦鲤,立即活跃起来,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异常欢快。
这时李氏带着俩个儿子过来。孟云舟惊奇的看着水里欢快的锦鲤。“娘还担心这些锦鲤换地方,会养不活,凭白糟蹋了生命,这不是活的挺好,看来锦鲤也不喜欢待在候府乌烟瘴气的地方。”
孟晚棠淡笑不语。李氏看着水里欢快的锦鲤,心情大好。“当时娘就顾着和离了,都忘了要将府里的名贵花草和锦鲤带走,还是你们小妹想的周到。”
“小妹做事总是叫人大快人心,这些名贵花草以及锦鲤,当初都是娘的嫁妆买的,娘一片好心,修缮候府,反倒叫他们觉得娘好说话好欺负。”孟云舟想到这些年他娘在府里受的委屈,就不平。
“行了,舟儿就别提以前的事了,以后娘有你们会在这里过得很好。”李氏能和离出府,有如今的好日子是之前不敢有的奢望,也不想提起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