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望着宝山空失望。”
“是吗？那若是对常家动手的是朝廷呢？”常嫣反问。
这话一出，常年尧也靠不住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双眼睛里像是藏了刀子一样，凶狠地看向常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祖父还是问问秦姨娘与二妹妹吧，毕竟，她们平常与常铎和顾笙走得近。”
秦氏和常月与常铎和顾笙走得近这事儿，常年尧是知道的。
这会儿听常嫣的意思，应当是这两人惹下了什么祸事。
他是看重秦氏出身官家的身份，对她和常月多了几分偏重，可若是牵扯到家族的兴亡，他也不至于糊涂到拿着整个家族给她们母女陪葬。
秦氏也有些慌张，她私下里做了不少事情。
当年常家贪慕她秦家的权势，秦家也同样贪慕常家的钱财，这才一拍即合，打成了她与常青山的联姻。
她一直记着自己是秦家的女儿，这些年借着管理生意的名头，给秦家输送了不少好处。
这事，有些就是常铎和顾笙办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常铎和顾笙闹着让她来赔付那笔贪墨的银两，她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的原因。
不只是因为这次的贪墨有她的手笔，更是因为那两人知道她借着常家的钱财做了不少有利秦家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是不能为旁人所知的。
常嫣这会儿说出这番话，让她的心有些慌。
常月也不明所以地看向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