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人不管男女,身上多少都戴着金银首饰。
但仆人的身上几乎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如此华贵。
她到底是什么人?
蒋少恭看到那个女孩,愣了一下之后,错愕的张大嘴巴惊呼:“这不是在篝火舞会扇我一巴掌的舞女吗!”
他用中文说的,女孩并未听懂。
我看了眼蒋少恭,默默的低头扒饭。
我食之无味,心里非常忐忑。
这姑娘不会真来告发我吧?
“她是谁?”汪成问了一句。
蒋少恭咂嘴说:“就是那个舞女啊!”
汪成瞪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她穿的是孟族贵族人家的服侍,这儿又没有贵族,她是谁?”
李云华边吃饭边说:“可能是坤林的女儿。”
“啊?坤林有女儿?你确定不是他的小妾?”蒋少恭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
坤林都走了,怎么还会把女儿留在这个地方?
正在想着,女孩突然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有仆人过去给她捶腿。
我看着这一幕,有点儿懵,一抬眼,才发现女孩正在用极其高傲的眼神盯着我。
我赶紧低下头。
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又说了一句话,旁边守着的雇佣兵也上前去,把手里的机关枪恭恭敬敬的递给她,她拿在手里把
玩,还把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吓一大跳,其他人也是一下就站了起来。
蒋少恭指着她大吼:“喂!别把枪口对着我啊!”
女孩被吓一跳,反应过来后,撅着嘴把机关枪还给雇佣兵,然后挑眉看了我一眼,接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这是特意来让我明白,这里的人,都听她的。
就连坤林雇的雇佣兵,也会听她的。
蒋少恭骂骂咧咧的说那个女孩脑子有毛病,我心里思绪万千。
看来女孩说的是真的,她有办法能带我去那个基地。
但我为什么要去?
进去可以,拿了东西,这么大的目标,怎么出来?
我何必去冒那个险。
中午饭后,我们又开始搜东西,第二目标是木屋底下的那条河。
从大木屋那边的,用船山的捕鱼网绑了石头丢在河里,河道两边站着人,拉着渔网慢慢往前走。
如果遇到木桩,过不去,就有人跳下去把渔网过不去的地方搜一遍。
忙活了一个下午,到了我和苗伦所住的木屋底下。
木屋底下跳人下去搜了之后,有人站在木桥上,和对面河道上的人拉着渔网继续往前走。
依旧是什么都没搜到。
河搜完了,该去搜两边的河岸,我和众人一起往木屋对
面的草坪走,身边的苗伦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瞪大了看着河中间,嘴里支支吾吾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我疑惑的蹲下去,“大哥?你怎么了?”
“密、密码箱没搜到怎么会没搜到呢完了,完了!”
“什么?”
他在说什么?我很不解。
苗伦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崩溃的咆哮道:“密码箱我藏在河底了!什么都没搜到!啊!”
我一愣,错愕的瞪大眼看向混浊的河流。
原来苗伦把东西藏在河底了。
但是渔网什么都没搜到!
我突然想起昨晚上看见的,那个人在河中间反反复复潜入多次,然后抱着什么东西上了岸。
他抱的就是苗伦藏的密码箱啊!
“怎么?你们的东西也丢了?”李云华走到我跟前来,笑着问。
他这是幸灾乐祸!
我咬了咬牙,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下蹲在苗伦身边,“大哥,别急,我们这不是在搜吗?先搜完再说。”
苗伦情绪非常激动,听到我这话,立马又站起来,沉着一张脸走在最前头去搜。
我知道这儿是什么都搜不出来的。
东西都在坤林的基地里。
难道真要和那个女孩,去闯基地?
只剩下一天半的时间了,目前又没别的方法。
搜完草坪后大家一无所获,我们朝着木屋后方的灌木丛去,我心想,那个盒子还藏在树下。
可当我们把那一片都掘地三尺后,确什么都没发现。
我顿时了然,要么是那个女孩把东西挖走了,要么是小偷挖走了。
毋庸置疑,就算吧这一片都翻过来,也不可能搜出来东西。
我在木屋里思虑很久,看着苗伦坐在床上跟丢了魂儿一样,我也心烦。
这毕竟是拼命的事!
我们只有一把火枪,怎么跟人家机关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