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肯定误会我对那个新型毒品有别的心思。
犹豫了一会儿,面对苗伦严肃又紧张的眼神,我只好把刚才看见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
闻言,苗伦的眼睛唰一下瞪的老大:“你确定?”
“非常确定!那可是我两只眼睛亲眼所见,虽然黑灯瞎火的我没看清那人是谁,但他刚才肯定是在挖什么东西!”
既然我一个人不敢去调查。
那就再拉上苗伦。
“你说的是那个地方?”苗伦指着那颗茂密的柚木树。
“是啊!大哥,你确定咱们的东西都没人动过吧?”
苗伦摇头:“肯定没动过,我在密码锁上做了标记的,只要有人试图解开密码锁,就会留下印记,我就会发现。”
我装模作样的长呼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拍着胸口
:“啊!那我就放心了!”
“但是。”苗伦扭头看着我。
我停下动作,也看着他。
月光洒在他的一边侧脸上,眼神深邃得很。
“趁现在那人刚走,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咱们过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果然是毒贩啊。
唯利是图!
贪得命都不要了。
我假装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大哥,要不还是算了吧?那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只要咱们的没事儿就好了,管他藏什么了呢啊哟!”
苗伦一巴掌打在我后脑勺,痛的我龇牙咧嘴。
他狠狠地说:“胆小如鼠!我还想看在你这半年来胆大心细的份上,回去之后,带你去见我大哥呢!这点事儿都不敢做,以后能成什么大事?”
“那、那好吧,那我们去吧。”
苗伦满意的点头,“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你走前头。”
我走在前面,翻了无数个白眼。
因为木屋在河中间,我们又没船,所以,是憋着一口气从臭水沟里游过去的。
上岸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小凉风一吹,冷的我们打颤。
我们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穿过草丛,到了柚木树下。
蹲下身仔细一瞧,树干这一片的土壤果然有松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