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的夜场票,现在出发的话,还来得及看花车巡演和烟花秀,你有兴趣吗?”
温黎脑袋点得跟小鸡叨米似的,一个劲地说:“有有有,走走走,现在就走。”
她连病号服都来不及换,生怕耽误了时间,直接在外面套了毛衣,又过了羽绒服穿。
陆柯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圈,确定都裹得严严实实了。又从口袋里拿出来帽子和手套:“把这些戴上才准走。”
温黎忙接过来,胡乱戴上,催着他快走。
她在医院里闷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能出门,自然是痛痛快快玩了一大圈,还追着花车巡演的队伍,一路拍照。
陆柯也纵着她,除了偶尔提醒她两句“小心点”,大部分时间都是默默地护在她旁边,怕别人挤到她。
等花车走完,温黎才觉得脑袋凉飕飕的,一摸头顶,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掉了。
她着急回去找帽子,一转身,才看见陆柯就在她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着,渐渐亮起的路灯照在他黑色羊绒大衣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圈金色的边。
他安静地站在光圈中,手里捏着她的帽子,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容里夹杂着从前没有过的情绪。
她确定不了,那是不是叫做“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