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只关心尾款能不能结。”
“所以，我在你眼里，还比不上那一点尾款？
温黎无所谓地“嗯”了一声，反问他：“钱能保证我的生活质量，能解决我生活里百分之九十的麻烦。你能给我什么？我为什么要把你看得比钱重？”
霍远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能给你钱。”
温黎笑起来：“霍教授的钱可不好赚。既然你都把之前睡我的钱结清了，那我也不想卖给你了。”
她拿起摄影包要走，霍远琛拽住她，非要一个答案。
问她：“真的不在乎我了？”
温黎没说话，嘴角含着一抹讥讽，看着他凉凉地笑。
霍远琛觉得她这笑容太刺眼了，想要伸手把她嘴角给按下来。
刚一动，温黎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她这个反应刺痛了他，忍不住冷嗤道：“你也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毕竟我睡你，还要给钱的，而且，价格还不便宜。”
温黎脸上的笑意，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消失。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盯看着霍远琛。
似笑非笑地说：“是呢。所以，霍教授还是离我远点吧。”
霍远琛拉着她的手像是一下子卸了力似的，缓缓松开了她。
他垂眸，视线落在她脚尖，声音很轻地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