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有几分不屑,“小气巴拉的,几根破蜡烛能用几个钱!你省去吧,我全程点着!”
真是的,净在小地方算计,找到好物件不是全赚回来了?
入手所找物件两成拍卖金额,流拍的物件不论真假,一律白得!
那才是真正赚钱的地方!
就喜欢赵泰,总是玩着新奇花样!
“等一下。”
江海盯着蜡烛看了几秒,“才几分钟的工夫,蜡烛烧掉一小截,燃烧速度好像不寻常!”
几人一同盯着两根蜡烛观看,除了时间感官变慢的唐彦分辩不出来,几人全察觉出蜡烛飞快的燃烧速度。
“曰他娘的赵泰!绝对在蜡烛里面动了手脚!蜡烛燃烧速度变快了。如此速度,估计一根蜡烛只够燃烧二十分钟的!”
一个小时就是三根蜡烛,寻宝活动持续三个小时,就是九根蜡烛。
一人收割九十万?
照此一算,赵泰是可以赚钱了。
场内几万块钱的物件到几十万几百万的都有。
平均一个收割九十万,赵泰稳赚一小波!
江海和孙家兴了然,“原来赵泰暗藏的坑是蜡烛!没有大格局,一副小家子气!”
两人一齐鄙视赵泰。
陈艳艳心头松下半截,找不到暗藏的坑
她心里七上八下,现在好多了。
只有唐彦隐隐觉得事情仍旧不简单。
天华延酒店一楼是餐饮区,此刻没有了服务生,大厅每个桌子上摆着各式不同的摆件。
桌子、椅子、屏风等,全是仿古样式。
江海正对着一个花鸟屏风观看,举着蜡烛看着上面绘图。
“唐小友!你快过来搭个眼,看看我找到的屏风怎么样!”
唐彦用鉴物眼扫视。
“民国时期的花鸟屏风,值几万块钱。”
“靠!才几万?”
不够蜡烛钱的呢!
江海很快自我打气,“没关系,先说找到的真家伙!来了一个开门红!”
孙家兴抱着一个半人高的青色巨型花瓶不松手。
“小友!你快看看我找到的好宝贝!好大呀!这么大的花瓶,我一个人居然拿不动!”
唐彦看了两眼,“去年产的仿品,不值钱。”
江海哈哈大笑,“早说老孙你古玩实力不如我,偏不信!结果怎么样!我找到了真家伙,你找到的是仿品!”
“我是看得不清楚。你拿着蜡烛敢情看得细致了!我不又不能脚前脚后的跟着你,只借用一个大致光亮,看不真切细节!”
也不珍惜蜡烛了,掏出一根蜡烛借用着江
海的蜡烛火焰点燃。
举着蜡烛再度投入到寻找物件里。
找了一圈,拿着一个棕色笔筒乐颠颠地小跑向唐彦,“看看这东西!上面刻着字儿呢,古风古色,应该是好东西!”
唐彦:“清代黄花梨笔筒,市场价大约一万块钱左右。”
“什么破玩意!”
随手将笔筒丢在旁边桌子上,没了原物放回的兴致。
江海拿着一幅画大步走来!
“看看我找到的鸽子图!画多得好!下边牡丹,上边鸽子,花团锦族的!”
江海说得没错。
绘图很精美,以淡黄色为背景,上画白羽黑颈两只鸽子,牡丹为红色、粉红,紫色、淡紫,着色技艺深厚,画作即生动又写实。
颇有几分西方写实画派迹象。
不等唐彦开口,孙家兴笑道,“老江你不看看上面留款?‘丙子年秋于江苏省国画院,喻继高。”
“听着好像现代品?”
唐彦看过脑海中鉴物眼给出的结论,“是现代品,喻继高是当代杰出工笔花鸟画家,华国一级美术师。现在还活着呢。他的画作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江海恨恨丢掉画作,“什么玩意!真不信了、没有一件值钱的!他赵泰敢玩花样,我敲竹杠
敲死他!”
江海和画作干上了,十几分钟后,又拿来一幅画。
指画上两列超大字体说:“我看留款了。两侧是‘和风吹绿柳,时雨润春红”,中间是燕子绿柳图,左下角留款是‘叶绿野时年九十’!”
唐彦忍不住摇头,“你只看到了左下角的款,图中燕柳图旁边一列竖体小字看不到?‘春郊多画趣。叶绿野于新龙山渡假村客次’。”
接下来还用说么?
“我曰他娘的度假村!叶绿野不会也是现代画家吧?”
“叶绿野,原名宪洪,屡历很牛气,教授、副教授名头众多。并且任职的多是华国顶尖美术机构。z央工艺美术副院长、仁民出版社画师、广洲美术学院教授、华国美术家协会成员等。其人至今尚在,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