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冶轻笑一声,“你们以为鬼眼的造假术是那么好学的?远比正宗鉴别术难上百倍!为学真、先学假!世上只有鬼眼大师有如此魄力!”
目前鬼眼的十八个徒弟中,只有安晴造假术出众。
其它人还要历练几年甚至十几年。
“鬼眼造假术独到,基本不依赖现代科技,讲究大巧不工,制假工艺基本重复先人手法,有时为了打磨一个假物件,要像先人一样耗费几年时间!”
可是那个假物件一现世,基本没人分辨得出来!
“鬼眼之术的精髓,目前只有安晴掌握到了!”
叫着声讨鬼眼的周向阳不由一愣!
现代造假者不计其数。
一些三两人的小作坊,或者像十几个的小型工厂等等。
其中也有一些出类拔萃的地方。
像景德镇!
以前景德镇瓷器天下闻名,现在专门制作艺术品发往海外。
在一切向前看的推动下。
制假者们仿制速度惊人。
别问仿制一个低级物件需要多长时间,得问一天仿多少!
买回真品物件当“母鸡”,学会并吃透“母鸡”特点,然后就开始爆发了,要多少都有。一些粗制烂造的仿品甚至不须要“母鸡”。
空想就
成。
其中的精绝仿品,一般也没有超过三四个月的!
一两个月是长的!
用几年时间制作一个仿品,沿用老祖宗古老而笨重的手法,简直难以想像!
“拿抛光一项来说,鬼眼要求徒弟们用手工慢慢抛光,抛光的效果没有流行的机器抛光好,又不均匀。一般人看不出来,像韩渊大师一级的人物,一眼便能看出机器抛光与手工抛光的区别!”
所有程序综合起来,鬼眼大师的徒弟们制作一个普普通通的物件,都要花费月余的时间。
“在我看来,场内胜者只有一个,那就是初步掌握鬼眼大师造假术的安晴!现在安晴会打败所有人,未来安晴更会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矮胖的胡有福坐过来,“你们说的我听见了。有人看好满承,有人看好凌龙,还有人看好安晴。为什么没人看好陈艳艳与唐彦?”
“陈艳艳?她懂古玩吗?”
“陈艳艳出身豪门陈家,曾经的巨头天元斋是陈家的产业,身为陈家嫡女,不能不懂古玩吧?”
“你不了那些富二代富三代。他们懂个屁。陈家真要是磨砺子孙,不至于树倒猢狲散。”
“那还有一个唐彦!唐彦是眉州
近期最为瞩目的后辈,成果斐然,甚至引起了韩渊大师注意,可见有真材实学。”
几人一致持不同意见。
“引得韩渊大师注意,不一定最终得到韩渊大师青睐!”
“跳得欢实的人,最先力竭,一般不会跳到最后。”
……
唐彦不断做着深呼吸,平复面临的巨大压力。
李依依口上责备唐彦。
到了真要比试的阶段,仍是为唐彦担心。
对方人太多了。
她古玩一道没入门,只认识物件,不懂鉴别方法。
帮不了唐彦的忙。
一旁的陈艳艳?
更指望不上了。
对上一群青年才俊,李依依仿似感觉到了唐彦的压力。
唐彦回望了李依依一眼,缓步上前,途经陈艳艳身侧时,低语道:“本来不关我事,经你一弄,我成了众矢之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艳艳笑颜如百花绽放,轻轻软软的声音飘出青唇,“偷偷告诉你一声,我是故意的哟。”
“你……”
“想打我?来呀?我不会动一根手指头反抗,你就会挨上场内所有男人的拳头,想不想试试?”
“……”
最毒妇人心!
老子记住你了!
小娘皮你等着!
等老子有机会的,收拾死
你个浪荡之妇!
越过陈艳艳,大步上前观看物件。
一众贺礼摆开,各式各样的物件摆了一大片,面积比唐彦预估的大一圈。
意味着鉴物眼扫瞄不到的物件变多了!
在唐彦对面。
满承、凌龙、安晴和迟明宇等眼力最好的人在最前面,眼力稍差的居后,没有入门、纯属凑热闹的人远远观看。
面对同一个男人公敌,他们所有人自发的团结一致,力求爆发出最大力量!
“发现了!”
满承指向偏外围一个瓷杯。
“青花鹤纹铃铛杯!釉面干涩,平滑细腻不足,晶莹润泽有失。表面带有铁透斑。真品铁锈斑在青花凝重的地方,仿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