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的真不错。”
“他为何要这么做？”
李长夜反问道。
老头停了下来，转过了头，目光诡异的看向了他：“你是在质问我吗？”
“我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长夜直视着他，没有半点畏惧。
“因为，不得不这么做。”
老头转过头，继续前进。
“他是在救你们。”
“屠戮那么多生灵，毁灭那么多世界，是为了救我们？”李长夜声音多了一丝激动。
他见过无数惨烈场面。
虽然明知道端木轩有自己的理由。
可他依然很难接受。
“一部分死，或者全都死，你选那个？”老头反问道。
“选一部分死。”李长夜果断说道。
“端木轩做的，就是这个事情。”
“为何这么说？”
“因为别无选择。”
老头继续走着。
李长夜也不问，跟着他走向一个实验室。
很快，在一个广阔无比的实验室里。
李长夜见到了很多巨大玻璃晶体。
里面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怪物。
它们体型很大，最大的一个，足足有上万米。
“宇宙之外，有无敌强者，打
算屠戮一切。”
“而他用的就是最好方式，就是病毒。”
“这种病毒无药可解，一旦感染，就会迅速传播。直到灭亡整个宇宙。”
“与其坐等机会，倒不如提前出击。”
“端木轩提前散播病毒，一次次的屠戮。”
“就是为了想办法激活幸存者的抗体。”
“这些幸存者的后代，会一代一代的遗传抗体。最后获得完全免疫。”
老头看着这些晶体，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消失。
“只有这样，当真正的宇宙浩劫来临之后。”
“才有人能生存下去。”
李长夜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是端木轩屠戮苍生的根本原因？
如果是这样，端木轩简直是救世主。
“端木轩散播的病毒，不是毒力最强的。”
“宇宙之外那个无敌强者，他散播的病毒，要比这个强大万倍。”
“因此，端木轩一次次消弱病毒的力量，然后不断投放出去。”
“就这样，一个就接着一个世界屠戮。”
“他杀的越多，救下的就越多。”
李长夜想到了什么，直接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把真相说出去？”
“说出去能改变什么吗？”
“面对无药可救的局面，只有想办法产生抗体，才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老人看着他说道。
李长夜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