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莉目瞪口呆的看着李长夜与摄青鬼称兄道弟，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之前还打的一塌糊涂，恨不得互相杀死对方的人，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
“我需要你帮我监视鬼王。”
“没有问题，但事成之后，我要一亿冥币。”
李长夜冷笑一声，点了点头。
“那么眼前无事发生。”
摄青鬼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之后，李长夜微笑的继续跟这些恶灵讲课。
“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正义的事业是任何鬼王都阻挡不住的。”
“让鬼王在我们面前发抖吧。”
听到这样的话，这些恶灵狂热的呼喊起来。
它们从来没有想过，让他们望而生畏的鬼王，竟然会感觉到害怕。
可伴随着这么多恶灵聚集，这些恶灵已经变成了李长夜忠实的盟友。
“好了我该走了。”
“希望下一次见面，你们能发展出更多的下线。”
李长夜挥了挥手，在这些恶灵疯狂当中离开了。
陈敏莉跟在他身后，准备回去。
路上的时候，陈敏莉说道：“真是不理解，之前它明明要杀了你。”
“而且你不怕它告发你吗？”
“杀我和拜我没有什么区别。”
李长夜一脸不屑说道：“摄青鬼看似是鬼王之下，万鬼之上。”
“可实际上它的地位极其
尴尬。”
“在往上无路可走。”
“鬼王与鬼王之间互不统属。”
“就算是灭世鬼王这样的可怕存在，也不能命令控制鬼王。”
“这就是鬼界的规则。”
“就算再立下大功，鬼王也不可能让它成为鬼王。”
“这就是规则。”
“现在就算他告发我，又有什么意义？”
“鬼王能给他什么？”
“不要把恶灵当成傻子，他们并不愚蠢。”
“我虽然给他们画饼，可这却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我用的是阳谋，就算是摄青鬼也要拜倒在我脚下。”
“他是鬼王心腹，对我作用很大。”
陈敏莉点了点头，不由问道：“如果他成为了鬼王，突然动手呢？”
“区区一个普通鬼王而已，根本微不足道。”
李长夜摇了摇头，不屑说道。
他阳谋深算，根本完全不怕。
“如果你所说的真的是阳谋，那么你是否能让他们全部成为鬼王？”陈敏莉问道。
李长夜摇摇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根本没有足够的冥币去这么做。”
陈敏莉瞪大了眼睛：“这么说你是在骗他们。”
“那倒也不是。”李长夜自信说道：“我设置了金字塔结构。”
“一共二十八级代理。”
“我是总代理，最高一
级。”
“其他恶灵想要升级代理，必须要拉人。”
“一级只需要拉十个恶灵，二级就是一百个。”
“三级就是一千个。”
“四级就是一万个，就算再怎么拉恶灵都毫无意义。”
“因此，这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听到这样的话，陈敏莉脸色微变：“那些恶灵知道后也太可怜了。”
“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李长夜微微一笑，神色平静，丝毫没有任何愧疚。
他可是传销头子，干嘛要愧疚？
听到这样的话，陈敏莉瞪了他一眼，眼神不屑。
李长夜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头说道：“这些恶灵被我编织的美好未来吸引了。”
“它们将成为我最忠实的部下，直到美梦破裂。”
“可美梦会破裂吗？”
“当然会，可那个时候它们应该已经被我利用最后的价值，然后死了吧。”
“就跟无数被传销欺骗的人一样。”
李长夜眯着眼睛，一脸的淡漠。
听到这样的话，陈敏莉呆住了。
过了许久她才说道：“你这么做，你良心不会痛吗？”
“痛？”
李长夜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可知道在鬼封城当中，他们屠戮了多少人？你真以为他们是无辜的吗？”
“在被我榨干最后的价值之前，他们可不能就这么死去。”
说着，李长夜露出邪异的微笑，他捏了捏陈敏莉的脸：“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我才没有你这么卑鄙。”
虽然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