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他微微颤抖的嘴唇到了最后，只是化作了淡淡微笑，然后轻轻叫了一声“老七”。
“师傅，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鬼气？”
“道玄呢？是不是他做的手脚。”
张小凡格外激动。
他能感知到，此时的田不易很奇怪，就像是一具拥有意识的行尸。
“张小凡！”
陆雪琪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三人。
她再次见到张小凡，竟不知道该怎么上前，融入其中。
“师傅，我帮你把鬼气吸出来。”
张小凡伸手往前一探，掌中散发出磅礴的吸力，要将田不易体内的鬼气抽离。
然而，在他的吸力之下，田不易发胖而显得紧身的长袍，此刻却松弛下来。
很明显，田不易并未发胖，他的身躯一如往日。
而他看起来发胖的原因，只不过是衣服绷的紧了，此刻他的长袍背后裂开，松弛下来，也带来了真相。
那是一把样式十分古朴的剑柄，从衣袍中显露出来，它就那么安静的在那里，悄无声息的，插在田不易背上。
“诛仙！”
在场几人无一不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田不易的身体，竟然被诛仙剑洞穿了。
显而易见，这个动手的人，只有可能是道玄真人，那个他们曾经敬重的青云掌教。
“道玄，又是你！”
张小凡双眸通红。
即便自己险些死在诛仙剑下，即便他和碧瑶有能力报复道玄了，他们都没有出手。
因为他们是冥界之人，人鬼殊途，冥界不应插手人间事。
可看到诛仙剑洞穿田不易的身体，他悲愤不已。
体内化神期的修为，不自觉散发开来，向周围席卷开来。
浓郁的鬼气和凶煞之气，将整片区域化作鬼蜮，所有人皆被笼罩在内。
其中，也有暗中窥伺的道玄。
他一直都有在观察田不易。
“小凡，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陆雪琪面色苍白。
她见过入魔的道玄真人，道玄真人身上也有浓郁的玄阴鬼气。
据她所知，这种“玄阴鬼气”的诡异邪法，并非乃是魔教神通。
而是相传早已失传多年的鬼道异术，全凭妖术采蚀活人精气与幽魂鬼气而成，可想而知其阴毒之处。
然而，道玄真人身上的鬼气，与眼前的张小凡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