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说。
顾景灏声音有气无力，“难道苏家的一切高过你的一切吗？为了苏家，你连自己想要的都放弃？”
他一直觉得苏蔓溪和自己一样，都是为了家族拼死拼活。
家族的那些人不一定能够理解。
他们本该是一路人。
苏蔓溪想起一些事，问道：“殿下可是真的爱蔓溪？倘若蔓溪不是苏家嫡女，没有找你合作，你是否会爱上蔓溪？”
她看了眼外面的景色，又道：“我自然会苏家牺牲一切，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我的外祖父他们都值得我守护，这些人永远不会背叛我，不会让我失望。”
而顾景灏已经让她失望了很多次，现在又纠缠不放，难道就是君子所为？
外面的莺儿听到里面的动静，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姑娘怎么又和太子殿下吵起来了。
顾景灏无心看风景，他能够理解苏蔓溪的立场，也知道她的质问是因为失望。
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开心，问道：“你说我不爱你？那我现在像个小厮一样被你使唤，为了你流放自己的亲舅舅，差点和父皇母后断绝关系又算什么？”
他就是觉得很委屈，难道只有苏蔓溪一个人有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