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达可是龙京宋家的人,真正的京圈太子爷,单单他一个人的能量就足以压制整个聂家。”
“这样的存在怎么会盯上江生?”
听到虞镇国的话,站在一旁的袁振华脸色大变,明白了虞镇国询问江生与宋家关系的原因,同时也暗暗冒冷汗。
虞镇国看了袁振华一眼。
他之所以将袁振华留下,就是因为袁振华与江生的关系不错。
他需要袁振华将一些话传给江生,否则以他的身份和立场能对江生说的东西极其有限。
“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尽管直接说。”
虞镇国一本正经地看向蒋浩。
“根据档案记载,包恩之前在龙京战部效力,曾经是宋家家主的警卫员,后来在宋家的提拔下平步青云。”
蒋浩深吸口气,如实地汇报:“可他在发达后就飘了,在酒后侵犯了一个女学生。”
“这种事情在战部可是天大的罪过,就算不把他枪毙也绝对会把他踢出队伍,然后送进监狱。”
“结果在宋家的操作下,受害人答应嫁给包恩,才将这件丑事遮掩下来。”
“包恩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被降职到江东战部,而他的妻子和孩
子都留在龙京受宋家照顾。”
“以包恩的性格绝对有可能为了报答宋家的恩情,和为了老婆孩子将来的生活而牺牲自己,为宋家做些事情。”
“还有,包恩到江东战部这些年一直低调本分,却在宋思达到来后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绝对与宋思达脱不了干系。”
“你说的这些事情可有证据?”
虞镇国眯着眼睛,质问道:“宋思达的身份不一般,你的推测再合情合理,没有证据也没用。”
“包恩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啊!”
蒋浩无奈地看着虞镇国,人家用命报答宋家的恩情,自然不可能留下任何破绽。
“没有证据,那还说个屁啊!”
虞镇国没好气地瞪了蒋浩一眼,命令道:“就按照会上商议的方案,将所有责任推到包恩头上,算是军事意外!”
“就算这样,咱们江东战部恐怕也要承担不小的责任吧?”蒋干担忧地问向虞镇国。
“废话!整个江东战部从上到下全都要降职处分,实际操作的那些人先送去关禁闭,等风波过后,安排他们转业。”
虞镇国脸色难看道:“老子眼看就要退休了,却搞出这么一件破事,真是坑
爹啊!”
“报告!”
就在这时,警卫员突然敲门,大声道:“我部荣誉少将江生将军申请面见司令。”
“来得这么快。”
虞镇国脸色微变,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袁振华和蒋浩使眼色:“请江生进来!”
两人心领神会,同时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下一刻,身着战部戎装的江生就昂首阔步地走进来,神情肃然地向虞镇国行礼。
“我知道你要来,却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回礼之后,虞镇国坐在椅子上,神情复杂地看着江生。
江东战部在这件事上理亏,可有些事情却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也不知道江生到底能不能体谅?
虞镇国可是一直想把江生招入战部效力,经过此事,就算江生与江东战部的关系不破裂,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您既然这么说,那应该是知道我的来意了。”
江生一本正经地看着虞镇国:“如果只是针对我个人,那看在您与江东战部曾多次帮我的份上,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可这次无缘无故的炮击毁掉我的庄园是小事儿,惨死在炮火之下的几十个无辜者的性命和近百个受伤
的受害人需要一个交代。”
“事情已经查清。”
虞镇国揉了揉眉心,将一份文件递给江生,回应道:“是我部炮兵旅一位负责人搞错了演习的坐标,造成了这次意外事故。”
“此人已经畏罪自杀,其麾下的实操人员已经受罚,我乃至江东战部的所有高层也都会受到严惩。”
“包恩?”
翻看资料的江生眉头紧锁地嘀咕:“我与此人没有恩怨,甚至都不认识他,他为何要这样对我?”
“江生慎言。”
虞镇国脸色一正,声明道:“这次的事情纯粹是意外事故,没有人刻意针对你。”
“你也应该清楚江东战部对你十分重视,绝不可能冒着全员受罚的代价去轰炸你的住所。”
江生眉头皱的更紧了。
按理说江东战部不可能这样针对他,更何况那种程度的炮火袭击根本杀不了他。
江东战部这么做完全是自损一千,伤敌毛发。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