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女,带着一只小拖油瓶,在浅水嬉戏打闹之间,顺手便捡到了满满一小桶。
刚捞出来的食材还活蹦乱跳,拿回船上烧烤炖煮,只需简单的调味便极为鲜美,吃的大家都眉开眼笑,十分满足,大呼不虚此行。
下午的时间便在这样欢乐的气氛中度过,直到落日西沉。
一行人兴致正浓,又加上玩疯了的小女孩玛丽软语哀求,便决定在船上来场夜钓,到明天早晨再返航。
作为当年带着新婚燕尔的妻子,从欧罗巴远渡重洋到联邦打拼的第一代移民,又当了近二十年的海员,老男人的阅历丰厚,肚子里很是藏了些故事,此时就着一罐罐冰镇的百威啤酒,向面前的恩人倾诉了起来。
从各国的风俗景色,到脚下船只的陈设来历,描述者绘声绘色,倾听者津津有味,不知觉间,点点繁星已布满了天空。
坚定谢绝了一家人把主卧室让出来的举动,朱明耀钻进狭窄的小客舱内,拉下墙上的折叠软床,也不盖上毯子,就那么躺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轮明月渐渐西移,随着温度降低,水汽升腾,海面上升起了一层白茫茫的薄雾,朦朦胧胧的笼罩在港湾内。
帆船随着海浪轻微的摆动,上面不见一盏灯光,众人似乎是白天玩的太累,都早早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雾气越来越浓,恍如一条轻纱飘荡,遮挡了大部分的月光,在船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一阵海风吹过,雾气微生波澜,阴影随之而动。
风止雾停,而那团影子竟仍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