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冯大人也明白了过来,楚渊这是给了自己几分薄面的,于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面前的楚渊说道。
“多谢陛下信任,微臣替陛下尽心竭力,自然会做出如此之举,还望陛下莫要责怪。”
此话一出,楚渊却故作激动的一拍大腿,直接对着面前的冯其庸说道。
“冯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朕怎么可能会责怪你?与之相反,你做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朕应该奖赏你。”
“要不这样吧,从现在开始,这皇城的安危交由你来负责,毕竟冯大人如此深谋远虑,竟然能够忍辱负重十几年,由你来保证朕的安全,朕也放心。”
此话一出,那冯其庸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心里清楚这是皇帝能够任命的为数不多的高官职了。
冯其庸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谢恩,楚渊为了提醒,紧接着又说道。
“除此之外,朕在赏你一些金银宝物,你是知道的,朕现在手中没有多少权利能够赏赐的最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但是你同样也得必须清楚,朕日后若是真的回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收回了所有的权利,你便是朕的左膀右臂。”
“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金银官职,就算是这丞相的位置,朕也能够给你。”
楚渊深知这画大饼的妙用,有了如此大饼,不愁面前之人不替自己做事。
听了这话,那冯其庸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对着楚渊三跪九叩。
“多谢陛下赏赐,微臣愧不难当。”
“什么愧不难当?朕现在手下最得力之人就是你了,日后这些东西不还都是你的吗?”
此话一出,那冯其庸心中更是兴奋,显然觉得面前的楚渊已经充分的将自己信任了,但是这帝王之心最为反复无常。
楚渊知道这样的人不但不可以轻而易举的信任,反而还必须小心安抚,毕竟他能耗费十几年的时间抓住丞相的把柄,也肯定会花费更多的时间保住自己。
看着那冯其庸缓缓站起身来,朝着宫外走去,楚渊这才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片刻之后,那许公公和兰儿从后面的屏风之中走了出来。
楚渊倒也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意思,直接对着那许公公问道。
“刚刚冯大人说的话都听见了吗?”
许公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这件事情自己虽然听到了,但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圣心难测,一句话说错了,小命就没了。
一旁的兰儿倒是没有任何见外的意思,直接点头对着楚渊说道。
“启禀陛下,奴婢听见了。”
“那你是怎么看的呢?”
楚渊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身边这个智囊,显然心里清楚这是自己为数不多能够用得上的脑子了。
“启禀陛下,冯大人的确忠心耿耿,但是做事太过于聪明了,也不能确保日后不忠心的时候,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听了这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想法,楚渊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对着面前的兰儿说道。
“不错不错,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朕才把如此重要的职位交给他,起码现在还是必须要让他忠心的,在朕得到所有权利之前也得是这样。”
话说那冯其庸。
离开皇宫之后也叹了一口气,显然知道自己今天把自己手中特别重要的一张底牌交给了楚渊。
冯其庸心中知道自己手中的这张底牌有多么重要,如果运用得当的话,甚至能够帮助楚渊直接向上一步走到那梦寐以求的位置之上。
冯其庸此刻默默的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忍住,必须等到他最关键的时候在放出这张底牌,这样一来才能发挥到最关键的作用。
冯其庸知道这事情到到最后一步能不能成功,关键就在于自己的忍耐力,只要自己能够守得住,这手中的底牌拖到最后将会更为有用。
话说陈太后。
陈太后一连几天的时间全都在自己的慈宁宫之中陪着那江公公。
显然心里清楚自己这左膀右臂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在此期间,陈太后屡次召见这宫中的太医。
“江公公这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你们到底是怎么看的?他身子上的伤害能好吗?”
“启禀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放心,江公公已经挺过了最危险的时候,接下来就是慢慢的养着了。”
“用不了几天,公公就能够彻底苏醒,还望太后娘娘莫要心急。”
此话一出,陈太后露出了一副破位不满的表情,对着面前的太医说道。
“这怎能不心急呢?江公公伺候本太后多年,本太后很多的习惯只有他才知道,一时之间问太后少了如此重要之人,如何能不心急?”
此话一出,那太医的额头之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满脸紧张的对着那陈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放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