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韩信极为迷茫的时候,一名秦军探子,飞快的到了他跟前回报道,
“将军前方有胡人探子,拿着令牌传令。”
“让我军就地扎营,不得再靠近匈奴王庭。”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军探子的语气微微有些奇怪。
他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胡人拿着大秦的令牌,给秦军传达命令,简直就是太过于不可思议了。
当然自家太子凭借一己之力,平定匈奴王庭这件事情更加不可思议。
韩信这时候接过了令牌,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匈奴王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什么旁边的萧何便抢先说道,
“既然是军令,那么便传令下去,各部就地扎营,没有命令不得出营地!”
,听到这话秦军探子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看了一眼韩信。
对方才是如今的大秦边军主将。
事实上萧何的这个做法是有些犯忌讳的。
但韩信这时候,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对方是怕自己冲动,而且有令牌在先,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等秦军布置好了营地之后,萧何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故意笑着和韩信搭话道,
“韩兄准备何时衣锦还乡?我听说如今你的家乡,人人都以你为荣,如今绝对是光宗耀祖了。”
听到这话,韩信却不由的冷笑了一声,
“萧兄,你却是不知道当初我落魄的时候,那些乡邻是如何对我的。”
“是要不是漂母接济那再下一段时间,后来又遇到了太子殿下,在下恐怕都不一定能活着和你相见。”
“哼,等我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赠千金,万金给飘母,也让那些人看看我的威风!”
他一直还记得,当初不过是去别人家吃几顿饭食,却被嫌弃的赶了出来。
看着韩信一脸暴躁的样子,萧何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
对方这恃才傲物的乖戾性子,说实话,要不是军事才能卓越,实在是不适合当高位的贵族。
毕竟上位者讲究喜怒不形于色,更不能凭借感情用事。
如果不是太子殿下之前的那些动作,给他吃了几颗定心丸,他实在有些忧虑韩信的下场。
于是劝道,
“这相邻之间,互帮互助是情分,世道艰难,不帮也是本分。”
“韩兄,你如今飞黄腾达,心思要宽一些才好。”
韩信皱了皱眉头,回道,
“我如今也不屑于和那些人计较,只是要让他们后悔当初那般对我罢了。”
他其实内心倒有些想报复,可是之前从咸阳传来的消息,皇子胡亥用军功换来的福王王爵,只不过是,误杀了一名作恶的屠夫,却被直接夺去了王爵。
大秦律法的严厉,由此可见。
他可不想丢了自己的官爵。
萧何顿时笑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炫耀一下嘛,倒是无妨的。
他都听太子殿下曾经说过,衣锦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正当两人细聊的时候,一名秦军走了进来禀告道,
“将军外面有一名自称如今胡人首领的去死,带着匈奴二王子和三王子求见。”
两人相视了一眼,萧何便很快说道,
“快请进来。”
公司去死便带着二黑,义和廉走了进来。
双方见礼了之后,便各自坐下。
只是营帐内的气氛稍微有些尴尬,草原各方势力的代表,如今却几乎都是大秦人,这多少有些滑稽。谷懁
羌人和月氏那边就不必说了,就是匈奴两个王子,虽然是匈奴的血脉,可无论是穿着还是表现,都是一個纯正的大秦人。
还是萧何先打破了沉默,笑着说道,
“如今诸位都是为大秦,也是为太子殿下效力了。”
“既然太子殿下有了军令,我等定然执行,大军进驻草原只是为了维护边疆,不会干涉王庭内部。”
听到这话,义和廉顿时放心了,叔叔果然不会骗他们。
正当萧何根据赵浪的旨意分配任务时,一名秦军匆匆的走了进来说到,
“咸阳急信!”
韩信连忙接了过来,才看了一眼,脸上便露出了一个笑容说到,
“传令全军留下一万人驻守,明天一早,其他人朝西前进,骑兵随我先行!”
这是让他往西去的命令,那里是另一部分匈奴退守的地方,而且军令中还露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无论如何交战的可能性极大!
一旁的萧何这时候也看过了军令神色微微变得凝重了起来,连忙说道,
“几位军事紧急再下就不多留了,此地的安排都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
说完便匆匆的将几人请了出去。
很快,才安顿好不久的秦军大营便再次行动起来。
看着阵列整齐,忙而不乱的秦军,义和廉眼中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这才是真正的军队呀,他们的族人在这些大秦边军面前更像一群乌合之众。
如果不是有马匹的优势,他们绝对不是秦军的对手。
好在如今他们已经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