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蓝鲸就用自身过硬的专业能力，让裴氏的人乖乖跟他们谈起了合作，没有再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这个过程中，裴厌还发现连裴霆看向自己的表情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从一开始，裴霆好像只是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对自己表露出自己的不满。
到后面裴霆看向裴厌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甚至带着跃跃欲试的感觉。
果不其然，等待会议结束之后，裴厌等人刚要离开会议室，就被裴霆拦住了去路。
现在裴海源裴海阔都提前走了，在场也没有谁能镇得住裴霆，他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是要为难裴厌，而是向裴厌打听了其他的事情。
“晏总是吧？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主要你也知道我们裴氏这么大的集团，突然就跟你们这么小的公司合作了，这让我手底下很多人都不服。所以我得来探一探你们的虚实。”
裴霆不仅没有再对裴厌表现出敌意或者不屑，甚至主动伸出手去，想要跟裴厌握手。
他满脸堆笑的模样，看上去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但是裴厌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假装对这个人并不熟悉的样子。
最后他还是伸出了手去，与裴霆浅浅握了握手，一脸的不明所以。
“既然今天已经试探过了，那小裴总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听到裴厌称呼自己为小裴总，裴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是他还是挺受用的，摇了摇头，还大气的跟裴厌勾肩搭背。
“哪还有什么想说的？你们的专业能力过硬！
其实我想一想，我奶奶说得也对，有些时候不能只跟那几家合作商合作，多跟你们这些新公司合作，才能让我们裴氏注入新的血液。”
这一套又一套的话术，裴霆倒是学得挺好的。
但是真正的业务能力，裴厌都不用去试探，都知道裴霆有多么的糟糕。
没有戳穿他的真面目，裴厌只淡然地点了点头，继续等待着裴霆说出接下来的话。
“其实这些项目，都是家里那些老古董在弄的，我也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我对你们蓝鲸还是挺感兴趣的，可否进一步说话？”
之前还大言不惭，称呼蓝鲸公司是什么鱼公司的裴霆，现在却是露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裴厌大概猜到了裴霆要说什么，因为这是他提前放出去的鱼饵。
他想到过裴霆会咬钩，但没想到会上钩的这么快，毕竟他们才跟他合作没几天。
但这送上门的好事，裴厌当然不会放过。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跟裴霆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才刚进到裴霆的办公室，裴厌扑面而来一种熟悉的感觉。
因为只一眼他就看出来，这个办公室是按照自己之前在培师的办公室装修的。
虽然所在的楼层并不一样，位置也并不一样，但是里面的种种装潢，却跟自己之前的办公室大相径庭。
裴厌心里情绪波动，看得出来这裴霆虽然业务能力不怎么样，但是一直以来对自己曾经稳坐总裁位置，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但可惜，即便自己在床上耽误了这么多年，裴霆依然没能够凭借真本事做到自己曾经的位置。
“我就长话短说了吧，之前我看到有一个虚拟货币项目，现在炒得火热。我从中调查过，你们蓝鲸在这个虚拟币市场上一直都很活跃，听说还赚了不少的钱。”
虚拟币市场，一直都是各大集团讳莫如深的话题。
毕竟这个市场风险太大，如果稍有不慎，很有可能输得一干二净。
没点赌徒心理和运气，是没有办法在虚拟的市场长久存活下去的。
但是蓝鲸做到了。
他们每一次总能精准的避免风险，从一开始进入这个市场以来就没有亏过。
裴厌嘴角上扬，其实裴霆所不知的是，他所能调查到的所有资料，都是自己精心包装过的。
当然，这些资料的数据不假，只是刻意把最好的一面显露出来了。
让裴霆以为，只要他跟着自己就一定会稳赚不赔。
“这卡什币我也只是稍有涉猎，当做兴趣爱好罢了。要是提起专业的话，实在不敢当。”
裴厌先说了一句客套话，并不承认裴霆说的，自己有多么的神。
裴霆却根本不信，摆了摆手，以为裴厌这是在跟自己打太极。
“晏总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合作的。我懂你在顾虑什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是赚是赔我当然不会让你承担风险。”
裴霆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感兴趣。
裴厌还是没有说话，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平时里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