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素素的话，江凡眼神微动。
这么看来，黄大雷和季武边他们早就成为敌对关系了。
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一直没有翻脸。
“那这么说来，黄大雷的死跟季武边有关？”江凡微微思索。
刚喝了口咖啡润嗓子的黄素素在听到江凡的话，差点没把嘴里的咖啡喷出去。
“没有没有，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看着黄素素犹豫的样子，江凡立马问道。
“哎呀，我跟会长的女儿是闺蜜，她在离开之前，对会长的死有些怀疑。”黄素素的声音压的很低。
“对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江凡一笑：“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等江凡问的差不多了，这才结束。
“对了，你拿着这个。”
江凡拿出一枚玉片，放在桌子上。
“这是？”黄素素疑惑地看着江凡。
“一份小礼物，一定要随身携带，它会保佑你平安。”
闻言，黄素素也不客气，把玉片攥在了手里：“你放心，我肯定随身携带。”
这可是小帅哥送给自己的礼物，她绝对要保存好。
从咖啡馆出来，江凡看着黄素素的背影，眼中闪过些许思索。
显然，黄素素跟季武边不是一条心，而且他敢肯定，黄素素对黄大雷的死也抱有怀疑。
不然，她不会把黄大雷跟季武边发生冲突这件事告诉自己。
或许是年轻人的正义心在作怪，也或许是因为她跟黄大雷的女儿是闺蜜，总之，她是在向江凡透漏一个信息。
黄大雷的死有问题！
只不过她人微言轻，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反而会被季武边他们记恨。
这次谈话，黄素素看似一副傻白甜的样子，实则不然。
她兜兜转转说了些东西，可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因为黄素素不相信他！
就算他跟季武边是一伙儿的，凭这些话，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看来以后可以跟她合作。”
江凡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个黄素素一定还知道一些东西，只不过为了自保，谁都没告诉。
……
下午五点多钟，黄素素拎着小包，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离开了写字楼。
等她走后，季武边出现在门口，一招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她身边。
“如何？问出什么没有？”季武边问道。
女人摇摇头：“没有，我旁敲侧击了一下，她跟那个人没聊什么，而且这丫头，十句话里有七句话都在说那个江凡好帅。”
季武边沉默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会长，我感觉就是她犯花痴了，黄素素就是一个傻白甜，什么都不懂，平时也没什么心眼，您是不是多虑了？”女人试探性地问道。
“希望如此吧，派人跟着她，要是有问题，立马向我汇报。”季武边点点头。
“是，会长！”
与此同时，黄素素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的事。
她去超市抱了一大堆零食回来，这才回到了自己租的公寓。
回到家，黄素素甩掉脚上鞋，把零食放在沙发上，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她脸上的纯真立刻消失。
紧接着，她打开柜子，从一个暗隔中拿出一部手机。
这柜子的暗隔极其隐蔽，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她打开淋浴，无数的水柱冲击在地面的瓷砖上，不断地发出声音。
直到这时，黄素素才放心地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总部派人来调查了……嗯，我没说太多……我会确定他是不是跟季武边一伙儿的……嗯，放心，我这边没事，不用担心。”
在短短嘘嘘说了两句后，黄素素这才挂断电话，接着又重新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暗隔中。
七八分钟后，黄素素用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然后撕开一袋零食，抱着零食开始追剧，时不时地还笑出声，看起来傻兮兮的。
在黄素素公寓的对楼，一个斜对面的房间中。
一个男人正坐在窗前玩着电脑，他看到黄素素出来后，打出手机：“目标出来了，有听到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卫生间都是水声，能听到什么？依我看，这个黄素素就是个傻白甜，她能知道什么？”
“这是会长交代的命令，你我执行吧，下次看看能不能在卫生间多加几个窃听器。”
“没用，卫生间本来就容易产生回音，水龙头一开，你再加十个都没用。”
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男人也是无奈。
他看了一眼还在追剧的黄素素，微微皱眉。
或许是自己太谨慎了吧，这个黄素素好像真没问题。
与此同时，江凡在离开南通分部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城西。
在南通，他算是两眼一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