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既定,事不宜迟,两路兵马齐出,一路乃是张辽所率兵马,有大将纪灵、蔡瑁以及小将刘火以及刘木,此五人为一路大军,从上庸城而出,一路向南而行,兵发益州门户永安城。
而另一路兵马则是丁满所率,麾下大将吕布、蔡瑁刘土以及张布这四人,从新野召集大军,一路向着东南而去,兵发襄阳城。
此时,丁满心中也是颇为激动,他属xìng受损,然而现在终于恢复了一些,不比三国一般的龙套将军差劲儿,而且此次攻打襄阳城,可以说是把握十足,现如今的襄阳城,只有司马徽这么一个文官将领,伴随着只有自己的九个家将,连同蔡氏家将以及蔡中也才只有十一人武将而已,加上司马徽也就十二个武将,看起来兵马良多,然而在丁满看来,则是可以用吕布的一句话形容,此等货sè如同土鸡瓦狗而已!
此时的襄阳城中,新的太守将军司马徽也是忧心忡忡,丁满大军来犯,然而襄阳城虽然城池高大,粮草富足,然而武将却是缺乏,这并不是说武将的数量,而是质量。
想他司马徽乃是文坛大儒,麾下九个家将,也多为文官,智力高绝然则武力太过低微,司马徽本人更是直通君子剑术,这武力水准甚至是不如很多三国龙套将军。
而蔡中以及其麾下家将蔡闼虽说也算是勇猛武将,然则和丁满大军相比,却是太不够看,因此得到丁满大军进发消息,太守府中司马徽一直是忧心忡忡,无法想到好的解决办法。
司马徽虽然是当世大儒,智力高绝对于天文地理,经史子集都是知之甚深,然而到了此刻这些都是没有丝毫的作用,这里的规则便是武力为先。
“罢了,罢了老夫尽力便可,大将军到底是小户人家出身,不知兵发韬略,襄阳一旦攻破,那么丁满小儿必将一飞冲天,在无人可以阻挡啊”!
司马徽久久没有想出丝毫的办法,应对,深知襄阳城必定为丁满所得,心中绝望之下,反而是看开了,黄巾之乱已经拉开了诸侯争霸的序幕,既然何进这个大将军,自毁城池,那么他司马徽也再无什么话可说。
“来人,准备备战!”
想通了的司马徽,决定作出最后一搏,因此他立刻便是召集麾下武将,探讨退敌策略,不过显然蔡氏武将有些心有余悸,蔡中丁满一方的厉害,其兄蔡瑁都是已经投降,因此他以及家将蔡闼便是起了二心。
蔡氏宗族庞大无比,然而其余人等在家主蔡瑁被擒之后,便是打消了出仕的念头,只有蔡中以及家将蔡闼迫于无奈,只得作为襄阳防守武将。
看着蔡氏武将的样子,司马徽便是叹了口气,然而其乃是忠义之人,因此便是鼓动道:“现今丁满小儿已经在襄阳城的路上,诸位可与本将分忧!”
司马家族乃是文人传家,麾下九个家将都乃是忠义之士,现如今看见家主司马徽面sè忧苦,纷纷感同身受,其中一将长相魁梧的家将走出序列,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太守将军,我等九人都愿意为将军效劳,为将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唉!”
司马徽叹息的看了此人一眼,知道其有一腔忠义之心,然此人虽然长相魁梧,但是武力值却是并不多高,智力倒是不错,乃是这九个家将之首,不过九个人也不会是丁满大军的对手,蔡氏二将如此看来已经无法指上了,此二将若是征战,定然会一下子就投降敌军,反而是扰乱军心,得不偿失。
此时的新野到襄阳的管道之上,吕布面带兴奋之sè,此次虽然他无法作为一路统帅,让张辽抢了先,然而这襄阳乃是数一数二的大城,武将很多,可不是勇敢可比,他吕布作为丁满麾下大将,实力告绝又是二级武将,定然是主公的依仗,因此这一路之上,都可见到吕布不时的勉励士卒,倒是让得部队进军速度,加快了许多。
而蔡瑁此时却是另外一番心思,他自然知道丁满rì后的发展,当真不可限量,因此也在思索着,如何建功立业,为丁满立下大功,而现在攻打襄阳城,蔡瑁自感自己立功时机到了,“襄阳城城池高大,若是硬拼,主公不免损失严重,然而若是我利用蔡家优势,那么这城池优势不攻自破,定然立下大功,而若是那司马徽先派出我蔡家将领出战,那么更可以临阵归顺我军,敌军士气必然大损!”
蔡瑁虽然只是一流武将、二流军师,不过其却是有着先天xìng的优势,这襄阳城毕竟蔡家经营rì久,掌控颇深,因此这一战,合该蔡瑁立此大功。
“主公!”
一rì路上,蔡瑁进入丁满营帐,单膝跪地抱拳道。
行军途中,营帐颇为简陋,不过却是有着坐的地方,丁满此战也是深知蔡瑁的作用的,现在看他主动过来,定然是心中有了计较,因此丁满脸上带着笑容,给人以亲切的感觉道:“蔡将军请起,来人看座!”
“谢主公!”
蔡瑁谢过丁满,随后落座。
虽然心中急迫,然而丁满现在身处高位rì久,这城府已经慢慢养成,自然是不着急,慢慢的喝着水,坐等蔡瑁焦急出言。
蔡瑁也如同丁满所言,开始希望丁满询问,然后承托出他的功勋,然而现在如此之久过去,丁满似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