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离奇海难,才是一切之源,去总是要去一遭的。
“当然要去。穆大哥,我现在对你父亲越来越好奇,盗
书藏书,他老人家搞出这么多事情到底是想干嘛?”叶拂衣满面都是苦笑。
穆韵鸿摊摊手:“天知道他想做什么……一路跟着线索找呗,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叶拂衣随手打开那个包裹严严实实的油纸包,果然不出所料,赫然又是一本《水木医典》。
泛黄的封面,白框黑字。
这一卷《水木医典》的扉页与前卷一样,也是手绘而出的一幅水墨国画,笔力精湛,画工极佳,似是出自同一人手笔。
画面上绘着接天莲叶,荷花亭亭,在远远画面的末端,斜斜栓着一叶莲舟,还摆着几茎含苞待放的荷花,水面微生涟漪,舟中却空无一人。
“这卷《水木医典》还是你收着,等以后放回原来你收藏的那个地方。我拿着这两方牌子就是了。”穆韵鸿轻声道。
叶拂衣是来日大尊,这《水木医典》当然要交回给他去处理。
“也好,交给我去处理就是了。”叶拂衣轻轻点头,随手翻翻《水木医典》内中的空白纸张。
“等等!这是什么?!”书页之中又滑出一张纸条,叶拂衣一把抓住那张纸条,展开看去。
那行歪歪扭扭的笔迹写着几个宛若鬼画符一般的大字:“老子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