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出来了?先不用去管他,等他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再有,便是看看他明天会不会离开林城回江宁就知道了。”
--卫苍松也是已经三十而立的人了,虽然唤是唤叶拂衣做师叔,其实跟他之间也不过只是初会。真要有什么事情,他不肯说,自然不好随意插手。
拿着陈
斩衣用剩药膏的望向脸色雪白,仍未苏醒的白秋桑,叶拂衣心中颇为有些举棋不定。
半晌,终于他对陈斩衣微微一笑:“算了,三日当三十日吧,看着也怪可怜的。小惩大诫也就算了。”
陈斩衣先是一愣,旋即神色之间满是欢喜,连连拱手:“叶少,多谢,多谢。”
叶拂衣看了他一眼,正色言道:“你先不要忙着谢我。唉,这次仅仅是三日之痛,她未必会记得住这个经验教训。以后啊,可还有你头疼的地方。”
陈斩衣顿时讪讪一笑。火烧眉毛,且顾眼下罢,要他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秋桑承受痛苦,他实在做不到。
叶拂衣轻车熟路的帮白秋桑治好四肢之上的骨伤。让陈斩衣抱起白秋桑回自己房间去休息。
清晨,所有人都从药庐中起来,绵绵秋雨又起。
陈斩衣看着自己床上空荡荡的被子,与一点皱褶痕迹都没有的床单,微微苦笑。伸手在被窝里探了探温度,犹有余温。
白秋桑离开的时间并不太长,却是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终于还是走了,那个美丽倔强暴烈的女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己,都是这么性情十足,毅然决然。
便宛若那暗夜里独自绽放的黑色大丽花。
就算是美,都是美得那么酷烈,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