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胡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有心想看看这俩白痴棒子究竟是什么路数,也不回房去歇息。站在叶拂衣身后,宛若一尊门神,准备看看如何修理这两个作死的半半南岛国棒子。
此时听见叶拂衣这么一说,十分有眼力劲地问道:“叶兄弟,刺球儿是什么?”
“刺球儿么,就是刺猬。待会我给他们浑身上下扎上千儿八百针,再用暗劲一催,根根从皮入骨。可好玩了,还会在地上像个球一般滚来滚去。”叶拂衣童心忽起,满脸都是坏坏地笑意。
“那么曲蟮呢?又是什么?”云胡望地上俩南岛棒子精彩无比的脸色,配合叶拂衣继续发问。
“至于曲蟮地龙么,就是咱们俗称的蚯蚓,炮制方法更简单了。留下这货的外壳完好,其余的骨骼都给捏捏散开。迎风一晃,软绵绵,柔若无骨,再用陈醋泡上。来日交给街上行走的不全人,拿去上街乞讨也是有用的。”叶拂衣露出细细碎碎的牙齿,微微一笑。
其中一名年轻些的南岛棒子偷偷拿眼底余光,飞快扫过叶拂衣那张清秀的面庞。
心中始终不信这面容俊秀的年轻人,能够对他做出那么恶魔的事。他转过头去,索性连哑巴都不装了,只是阴沉着脸,望着前方幽深竹林,一言不发。
另
一名南岛棒子虽然年纪略长,但是心理承受能力远较兄弟要来的差,想了想自己浑身软踏踏,骨骼全碎,被拿去沿街乞讨的样子,顿时亡魂大冒。
“我,说的!不刺!不曲!曲!”年长棒子彻底投降,大声求饶,依旧是那一口艰涩生硬的华胥话。
云胡嘿嘿直笑:“终于不再装哑巴了?俩白痴!”
“云胡哥,劳烦你把旁边的这个家伙的骨头捏碎,装醋坛子里泡着去。免得他呆在这里打扰另一个说话!对了,先让他看看究竟是他的骨头硬,还是你手底功夫硬。”叶拂衣冷冷望着撇开头,不看他哥哥的年轻南岛棒子。
年轻棒子冷冷哼了一声,心中对立时求饶的兄长十分鄙夷,冲着他叽里咕噜吼出一连串半半南岛话。
另一人脸色再变,垂下头去,任凭他呼喝怒骂,一声不吭。
叶拂衣眼睛微微一眯,他其实能听懂半半南岛的话。看样子这个棒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目中寒光一闪,示意云胡动手。
云胡将手指关节握的嘎巴响,随手在竹林中捡起一块海碗大小的石头,放在掌心,稍微用劲,三下两下就给磨成了石粉。
年轻棒子看得目瞪口呆,他自然知道那块石头绝不是道具。
云胡将掌上石粉拍去,一手塔在他肩膀上,一
手紧握他的手掌,同时发力!
“啊!”一声惨呼!
年轻棒子的胳臂登时被云胡抖开,肩关节,肘关节,腕关节,齐齐脱臼!
“我!我说!也!”他的华胥话比起他兄长来更不灵光,字词颠倒。
“我一句句的问,你们两个仔细听好,想明白了再回答。说错了,或者是想要撒谎骗我的,就挨上一针。”叶拂衣使个眼色给云胡,对这两个南岛棒子,他还不想用自己的金头银针。
云胡会意,走去诊室,拿了个铝制针盒出来。
“等我问完了,如果针还没有刺完,就送你们回去。若是十根针全都刺完了,那你们就等着埋竹林里做肥料吧。”叶拂衣接过铝制针盒,微微一笑,取出十根三寸钢针,并排放在针盒盖子上。
年长棒子心中突突乱跳,这一根根钢针都有三寸来长,倒是像自己国家的南医所用,难道眼前这年轻人还是个神秘的南医不成?
云胡回手一指暗夜中的竹林,装做阴测测的神情笑道:“你们看这片竹子长得有多茂盛?哼,这下面也不知道埋了多少跟你们一样不知死活的人!”
像是在配合云胡的话,忽然一阵夜风“哗啦啦”从竹林上翻滚而过。
满后院龙吟细细,竹涛阵阵,气氛倏而变得有些瘆人。
叶拂衣先将
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两名半半南岛棒子扶起,解开他们被林远枭封住的穴道,让他们背靠背坐好。
“好了,现在开始我开始问问题。你们叫什么名字,来林城做什么?”叶拂衣手中拿出三枚三寸钢针。
“我叫朴智长,弟弟,朴智飞。我们,奉家族命,来林城友好,投资。”朴智长望着那根根在灯光下闪耀着寒光的钢针,目光微微有些闪烁。
“嗤!”一声轻响!
一枚三寸钢针直接刺入他的曲池穴,朴智长刚刚才能活动的半边身子,猛地又是一阵酸麻。
身不由己,往旁边一栽就倒:“南医……你果然是个南医……”
朴智飞只觉背后一空,哥哥已经倒在了地上,同时开口大叫:“你,对他,做什么?”朴智飞望着直接刺在朴智长手臂上的明晃晃三寸钢针,大惊失色。
他想要挣扎着转身去看自家兄长的情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