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穆峄城立刻追问。
许川欲言又止。
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南小姐，但也不想总裁总是被胃痛折磨，就对纪教授道：“就是总裁每次疼的时候，好像都不太开心。”
这时，霍厉霆抬起眼睛，不悦地扫了一眼许川。
许川被震慑了下，低声道：“总裁，咱们还是找到原因吧，把这个病给除根儿，省得这么受折磨。”
霍厉霆这才道：“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有不高兴，基本上每天的情绪都差不多。”
“不对。”穆峄城摇头，啧了一声，打量着霍厉霆，道：“你有不高兴的时候，每次不高兴的时候话就很少。”
纪教授深深地凝视了一眼霍厉霆，道：“霍先生，我建议你去心理咨询室那边看一下，或许对你有些益处。”
“纪教授，你这么建议，怎么感觉厉霆好像真的有病啊。”穆峄城看看纪教授，又看看霍厉霆。“让他看心理医生，那不是等于光屁股在大街上行走吗？”
纪教授笑了笑。“霍先生是达观的人，不会讳疾忌医的，对吧？”
霍厉霆对上纪教授的目光，微微颔首：“谢谢纪教授，您确实医术高明，如果还不好的话，我会去看心理医生的。”
纪教授点点头。
霍厉霆起身站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依然很多，但他似乎比刚才好一些了。
许川扶着他，霍厉霆再度道谢后离开了纪教授的门诊。
回到车里，穆峄城看着痛苦的霍厉霆，道：“咱们来医院看病，看了个寂寞呀，最后整出来个精神病，早知道还不如不来呢。”
许川没敢言语。
霍厉霆闭了闭眼睛：“送我回酒店。”
穆峄城看看他。“看你疼的这个样子，不如咱们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
霍厉霆道：“回去。”
“回吧。”穆峄城只好道：“回酒店，你说，你到底因为什么患了神经官能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