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识,一部分也是仰仗他父亲的名声。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这个副会长,在陈光明那个正会长面前,都要被供奉起来的原因。
苏尘对此不以为然,淡淡道:“确实,书法和画作乃是我天域的宝贵财富,但除此之外,风水学术却也不可小觑。”
“风水?”
韩三千听了有些不悦:“风水一说,也就那样,糊弄些没有学问的人还行,但对于博览群书之人,还是免了吧。”
“实不相瞒,今天在下来正是为伯父这书房风水而来。”
苏尘倒也不想计较那么多,直接开门见山:“我见伯父面宫阴煞之气缭绕,面色苍白,言语间气短体虚,想必不是患了内疾,就是这书房风水出现了纰漏。”
“简直一派胡言!”
忽然,韩三千怒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念你是后生,我不与你计较,但倘若再说个没完没了,就别怪我下逐客令了。”
后生?
苏尘笑了,他尊敬对方,乃是因为觉得对方不像大部分人那般庸俗,但是若论才华,他打过交道的也多不胜数,持才自傲,正是大部分文人的一大通病。
“好,那我们先不说风水,就说说韩先生这满屋画作。”
苏尘指
道:“隋朝展子虔的游春图、唐朝韩滉的五牛图,还有着周眆的簪花仕女图和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先生果真大雅之人,想不到区区一室,居然收藏了如此之多的名家画作。”
“你懂画?”
“略懂,就拿这游春图来说吧,为北齐至隋之间,山水画大家展子虔所作,后经宋徽宗题写,乃是其传世的唯一作品,不曾想今日在下居然有幸目睹……”
韩三千有点蒙,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年纪二十出头的青年,居然一口气能说出他这满屋子的画作出处和作者,不由得高抬了一眼。
不光是他,包括韩嫣然在内,当苏尘滔滔不绝指点这些画作的时候,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仿佛他就是这些画家的好朋友,显得极为随意,却又诠释的异常到位。
殊不知,韩嫣然确实猜对了,在前八世中,苏尘在游历人间时,不光结识许多画家、书法家,到后来,各个还都是名声如日中天的大家!
“不过,可惜了,这么多的画作当中,却有一幅败笔。”
苏尘话锋一转,看向了满目惊疑的韩三千。
“阁下何出此言?”
韩三千平日里除了作画临摹之外,最喜欢的就是收藏各种名家古迹,甚至不惜花重金请人装裱,如今听前者说出现败笔,自然是对他收藏的眼光在产生质疑。
“这里面,有一幅画,是假的!”
苏尘此话一出,韩氏父女皆一愣,继而,只听韩三千怒喝:“嫣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