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林父还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尘已经摸到林清雪床头,又一次给她祛除了体内阴气,悄悄的关门,悄悄的撤退,打枪的没有。
他边走心里边说,自己老婆也真是的,太粗心大意了,晚上睡觉连门都不关……
可就在他刚准备下楼梯的时候,忽然,林清雪对面的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
正当林清渔因为口渴想要下楼接杯水喝,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盯着眼前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下愣住了,睡意全无。
“苏……”
她刚欲脱口叫出对方的名字,却只感觉嘴巴仿佛被什么东西捂住似的,下一刻,她望着面前示意禁声的男人,不由瞪大了双眼。
苏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对方掳入房间,又顺手带上了屋门。
“混蛋,你想干什么!”
林清渔压着嗓音说:“你刚才是不是偷跑去了姐姐房间,说,你到底对姐姐做了什么,不说我明天就去揭发你。”
“这还用问么?”
苏尘故意逗弄的向前一步,看到自己的小姨子立马往后退去,不禁笑了又笑。
“不跟你开玩笑了,早点休息。”
他刚欲夺门而出,岂料身后的林清渔却先一步堵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简直是衣冠禽兽,我绝不能就这么便宜让你走了!”
“那你想怎样?”
苏尘耸了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除非你告诉我……白天跟那男的说了什么!”
林清渔:“不然我就喊人,让全家
人都知道,你不光半夜偷偷溜进姐姐房间,还非礼我,让爸妈把你扫地出门!”
“……”
苏尘无奈,面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对方,直言道:“有本事你就喊啊,反正喊了你也嫁不出去了,到时候伯父肯定把你打个半死,说不定还把你当成你姐姐的嫁妆,白送给我。”
“你这个混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清渔听了,抬手便要打他,不曾想动作幅度太大,脚下一滑,顿时歪向后者怀中。
见状,苏尘一把搀住对方那吹弹可破的藕臂。
与此同时,隔着一件衬衫,当林清渔感受到对方胸膛传来的温度时,她几乎出于条件反射般,立马挣开,退后一步,整张脸唰一下宛如苹果一样,红彤彤的,娇羞欲滴。
两秒后,反应过来的林清渔赶忙将其推出门外,反锁上了房门,只觉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
就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回到杂物间的苏尘,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方才在接触林清渔的那一刹那,分明感觉到对方体内还残存着一股煞气。
想到这,他立马在床头翻了起来,很快,看着手中那块玉石佛像,面色渐渐有些凝重。
这是之前对方在浴室晕倒时,他给对方驱除煞气扯下来的,当时林家人没注意,甚至就连林清渔自己也不知道。
由于林家本就是做珠宝生意,家中经常有许多乱七八糟的首饰,不过大都是些不值钱的,所以丢了也就丢了,并没放在心上,更没
想过会被苏尘暗中藏起来。
但苏尘却认为,这块玉石佛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像他前几日给宋老虎驱邪,将那些工人的怨气收入佛珠中一样,看上去,这玉石佛像更像是一个专门收集煞气的容器。
虽然许多天然玉石中,有时也会蕴含部分煞气,但绝对没有这么厉害,这玉石佛像,反倒更像是有人故意搞鬼。
他打算有机会问问对方,看这玉石到底是从何而来,不然,玉石里的煞气很有可能会再次转移到对方体内。
……
三天后,苏尘来到了风水交流会的现场,位于清阳市郊区的一个工地。
工地还在开发建设中,此时门口却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仿佛在讨论什么。
这些人有的身穿道服,留着山羊胡子,有的则比较随意,但像苏尘这样的年轻人却是少之又少。
“这位,你是?”
一名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当接过苏尘递来的邀请函后,旋即恍然道:“原来你就是小苏兄弟,想不到苏兄弟如此年纪轻轻,便对风水之术如此热衷,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多谢夸奖,想必阁下便是陈会长吧?”苏尘问。
来之前他就听林父说了,清阳市的风水协会多年前就已经成立,现任会长陈光明在玄学和易学方面都造诣颇深,且品行俱佳,可以结识。
“正是在下。”
陈光明笑着将他介绍给会员,岂料在听了之后,众人却议论纷纷。
“苏尘?这名字好耳熟,莫非就是那个林家的上
门女婿?”
“除了他还能是谁,清阳市可没第二个跟这小子同名同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