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等候着景炎的反应,他不急,话既然这么容易就放了出去,那么他自然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杨公子是不是对这些事情太过于好奇,有句谚语说得很对,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
景炎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杨辰的可怕,怪不得他故意挑衅越王,越王还愿意将他请到府中当门客。
“对于这种事情我并不在意,越危险的事情我越喜欢。”
面对景炎脸上流露的担忧和威吓,杨辰不为所动,自己已经将景炎的底牌亮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着。
“……杨公子,你确实与众不同,我受内伤的事情否中的诸多人都未曾察觉到,而你仅仅就是观察了一下,就立马了解,不得不说在我知道的这些人当中,你可以算得上是这方面的第一位。”
见到杨辰如此决绝和漫不经心的态度,谨言整个人愣了愣神,将自己心里边所想的对杨辰的评价尽数说了出来。
“如果你想以治疗我内伤为条件,让我说出一些事情的话,恐怕你找错人了!”
景炎的性情格外的冷淡,原本眼底升腾而起起来的那丝希冀,随着他的话语声消寂在无声当中无影无
踪。
话落,将手中的茶盏猛的拍在桌子上,纵身一跃就要从窗户那里离开。
“景炎公子不要生气,我刚才说的都是试探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杨辰向来光明磊落行的正坐的直,窥探别人隐私这件事情我还做不出来,你在这羽绒服能够到如今的地步,势必跟越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这关系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途。”
杨辰见景炎想要离开,连忙起身拦在了他的身前。
“所以你的关系层我并不想怎么知道,我可以医治好你身上的内伤,但作为交换条件,交个朋友。”
杨辰这番神转折的话,让突然顿住的景炎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他打量着面前拦着自己不让离开的杨辰,发现自己更加困惑。
“朋友?杨公子是不是提错建议了?”
“放心,我没有提错建议,我真的只是想用这个契机跟你交朋友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待在这越王府三年迟迟没有离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内伤。”
看着景炎那满脸困惑的神色,为了避免再次误会,他只能坦言的说道。
“杨公子,我不妨告诉你我的内伤,这三
年以来便寻了各处的名医,都没有办法,你真的有办法吗?”
态度坚决的景炎此时此刻看着面前杨辰真挚的神色,心里有些动摇,充满试探的询问着他。
“我既然开口,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门客居里边的情况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如果真的没有把你治好,那是在砸我自己的招牌。”
听到景炎如此质疑自己的实力,杨辰淡淡一笑,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景炎的肩膀。
云淡风轻的态度让站在原地的景炎说不出话来,他的内心十分的激动,三年来因为旧伤的原因他一直遭受着非人的苦楚,越王曾经帮他遍寻各处的名医,试了很多的办法都没有用。
心如死灰般的他在这越王府静静的待着,尽心尽力的为越王办各种事情,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的妄想和希望。
突然跳出来的杨辰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让他枯木般的内心如同遇到了春日里的暖阳一般,渐渐萌生出了那一丝自己都不敢有的妄想。
“杨公子,如若你真的有能力治好我的内伤,我景炎再次起誓,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朋友。”
察觉到景炎激动情绪,杨辰扭头透过窗户看了看外边的天色。
“现在时候不早了,明日我再同你商量关于治疗你内伤的事情,不过下回你来我这里,可不要当梁上君子,直接进来就行。”
半是玩笑的话让景炎冰冻的脸露出了些许温暖的神色,若是门客居的人看见此时的他恐怕都要惊呆,什么时候看到这景岩对其他人和颜悦色过。
越王府,清雅宫。
“娘娘,您别生气了,为这件事让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实在是不值得。”
周清雅身着着白色的就寝衣坐在桌子的旁边,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细看之下,甚至有一点铁青。
此时正值半夜,按照往日的时间,越王早就来他这边休息,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辰还不见踪影。
慌乱的周清雅连忙派人去查看越王的行踪,才发现越王竟然去了文秀宫。
这已经是越王近段时间第二次去文秀宫,深深的危机感弥漫在周清雅的整个心头,一边愤怒着那突然来到的杨辰一而在再而三搅和了自己的事情。
一边又在咒骂着唐语嫣趁着越王对她有意见的这段时间费尽心思勾引越王。
“啪……”
一声拍桌子的响声在整个静寂的房间中炸开,随之而来的就是周清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