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筝儿,既然进来了,你说说还有出去的道理么?”话罢,在容骅筝瞪大的眼睛中利落的将她的衣袍全数脱掉。
两人已经好久未曾裸呈相见,自己如今被剥了个清光,容骅筝有点恼,“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出去!”
宇文璨眉宇都没动一下,只有黑眸在看到她晶莹雪白的身躯时不可自抑的一深,接着再次懒腰将她抱起,放进了巨大的木桶中。
热腾腾的水让容骅筝犹如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露一样,她嘴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真舒服……”
其实她身子每天都有擦拭,就算再脏还是有个限度的,最让她介意的是她的头发。十天来每天包着头,每天出汗,湿哒哒黏糊糊的头发让她恨不得一把将之剃光了。所以,她下水后第一件事不是擦拭身子,而是将头上包着的布条解了——洗头。
不过,她还未动手,黑长的发丝便被人自后方捧住了。
容骅筝可算是记起宇文璨还在木桶外面了,他一动作,她身子一僵。
容骅筝沐浴的是花瓣澡,巨大木桶的水面上方飘荡着花瓣,不但香气阵阵还将她圆润肩头上的身子全数掩盖住了,如果不拨开花瓣容骅筝自己都无法看到自己的身子。
容骅筝为此松了一口气。
“头仰起一点。”宇文璨黑眸深深的看着她的头顶,一手捧着她的长发一手拿着木勺子勺水淋湿她的头发。
容骅筝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以往她都是一个人沐浴的,这样子她有点难为情,“宇文璨,我自己来……”
宇文璨不答话,手上的动作没顿住,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洗头,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显得笨拙,修长的五指在容骅筝的发间穿梭,动作既不粗暴也不显得阴柔,温温和和的,轻轻的她的头皮上穿梭按摩,头皮传来的舒服敢让容骅筝再也舍不得让他离开了。
容骅筝忍不住叹息,“宇文璨,你好像什么都懂。”
宇文璨唇角翘了一下。
容骅筝既享受又有点不忿,转着脖子直勾勾的抬眼看他,“你说说这世上你有什么不懂的?”
没有人会自砸招牌,这个问题他拒绝回答。
“小气鬼!”她骂道,她话一出口,立刻感觉到头上的手顿住了。容骅筝恨不得咬掉的舌头,可怜兮兮的睨着罢手的他,“宇文璨,你该不会真的那么小气吧
”
“你认为呢?”宇文璨轻飘飘的瞟她一眼,伸手进入木桶清洗手掌。
容骅筝从来未曾被人如此伺候过,方才头上实在太舒服了,而且她现在清洗头发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呢,闻言赶紧巴拉巴拉的摇头,笑眯眯的趴在木桶边沿讨好的道:“瞧您说的,当然不是啦,是可是英明神武的宇文璨啊!”
宇文璨忍不住笑了一下,“别人是脊梁能屈能伸,你倒是嘴巴能屈能伸啊。”
“呵呵,皇上过奖了。”容骅筝说完还盼着宇文璨继续替她按摩头皮的,但是人家对她的恭维视如空气,在她期盼的目光中轻飘飘的转了个身。
容骅筝一看他转身神色便沮丧了,现在她头皮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宇文璨的手指,越是渴望就越是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让你嘴贱!
什么小气鬼,你应该说大气鬼才是!
自己说错话的容骅筝后悔不已,只得自己动手伺候自己的头皮了,不过她手上没动几下,头发竟然再度被拿起了。
熟悉的气息让容骅筝心一喜,“宇文璨!”
宇文璨慢悠悠的嗯了一声。
容骅筝转动着脖子看脱去了外袍,挽起了袖子露出好看的手腕的宇文璨,心头腾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原来你是去脱衣袍了啊。”
“乖点儿!”宇文璨看她脑袋转来转去很没好气,“头转回去。”
容骅筝乖乖的转了回去,心里酸酸甜甜的,不过却是难以言喻的高兴,坐在大沐浴桶上将脑袋乖乖的抵在木桶边沿,乐呵呵的让宇文璨伺候自己,一双腿儿却不安分的在水中蹬啊蹬的。
这丫头就不能安分点么?
她修长的腿儿在水中蹬啊蹬的,将水面上的花瓣散开,她雪白晶莹的身子在水下放若隐若现,他看了,眸子炙热而幽深。
“宇文璨,你想到了孩子应该用什么名字了么?”突然之间,玩耍的容骅筝想起了关键的一件事。
孩子如今都出生十天了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容骅筝早便知道自己怀的是龙凤胎了,但是孩子取啥名的名字却真的有点难到她了,虽然她学识颇丰,但是就是
不知道应该用取什么好。
关于这一点,宇文璨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却道:“这个不急。”
宇文璨说不急,容骅筝却不能不急这些天都在翻书翻字典。
宇文璨眼睑微垂,“你的想法呢?”
“我想不到啊。”她一直找不到好的,但是想到了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