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在书房看到他的那一次,她其实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想,仿佛她非常碍他眼睛似的。
两人进去书房后,易蓝就凭空出现,送来一壶热茶和一些小点心,然后无声无息的下去了。
要会到们。在进去之后宇文璨就执笔疾书起来了,容骅筝就在一旁坐着,看到那些点心都是她喜欢的,发现自己这时候已经饿了,看到宇文璨不留意她便偷偷摸摸的捏心吃着,在将肚子填得差不多之后,一边喝茶一边想着诛狼山的事到底要怎样才有一个突破。
她想得出神,连宇文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都不知道,直到宇文璨将她手上的茶杯拿走,并一把将她抱在了腿上才回过神来。
这段时间不但宇文璨忙,就连容骅筝也进进出出的,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欢好了,宇文璨在将她抱在腿上之后便埋头在她颈侧,冰凉的鼻尖轻轻的蹭着她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上面,让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起来。
宇文璨蹭了一会,呼吸有些重了一些,然后吸吮着她脖子处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印记。
“……痛。”
他吸吮的动作有点重,容骅筝忍不住的缩了缩肩膀。
宇文璨闻言动作稍稍停,在她嫩白的脸颊亲了一下,继续下移在她脖子上吸吮起来。
“……宇文璨。”容骅筝的声音有点哀怨。
“乖。”宇文璨抬头在她唇瓣上浅啄一口,然后唇瓣下移至她的耳畔,一边吻着她的耳背一边将她的衣带给扯掉,剥掉了她的披肩和外袍,温润的指尖从下方弹了进去,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移着。
容骅筝的呼吸急速起来,双臂软软的攀住他的双肩。
她还尚存一丝理智,轻轻推开他,“这里是书房。”
宇文璨从她耳侧离开,在她的脸颊咬了一记,“那又如何?这里不好么?”说时,他的手掌探上了她胸前。
容骅筝的身躯一震,她想起了什么,果断的伸手抓住他的手,摇摇头。
宇文璨看着她,黑眸深深,“害羞了?”
容骅筝脸儿顿时一阵红一阵青的,咬牙道:“不是!”
宇文璨拥著她的腰笑了,俊脸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那是怀疑为夫的能力?”
容骅筝一听,脸儿再度涨成了茄子,她伸手捶打他,“喂,你够了没?”
“没够。”宇文璨似笑非笑,手掌再度探入她的衣袍内,指尖传来的温软让他黑眸越发的幽深,凑近她耳畔道:“怎么可能会有够的哪一天?”
“……”容骅筝还是被他说红了脸,心脏扑通的在跳着。
宇文璨黑眸带笑的凝视着她红彤彤的脸儿,提醒的道:“你该不会忘了书房之前是为夫的寝室吧?”
容骅筝翻了一个白眼,她当然知道。
而且她之前在书房看书看累了还在寝室里休息过一个下午呢。
只是,容骅筝觉得有一件事要和宇文璨说。
方才她就开始斟酌应该怎样和他说了,但是不说又不适合,她沉默一会,还是决定道:“宇文璨,我过两天要出一趟远门。”
宇文璨拥住她腰肢的臂膀紧了紧,黑眸的笑意不着痕迹的褪去,问:“去哪里?”
“诛狼山。”容骅筝觉得这件事一定要说出来。
宇文璨脸色平静,然而却斩钉截铁的道:“不准。”
容骅筝一愣,她还没说她要去诛狼山作甚他竟然就直接拒绝?
“但是……”
宇文璨的声音有些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诛狼山是怎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你不知道!”宇文璨黑眸有些凌厉,“不准去!”
容骅筝其实并不习惯和自己在乎的人吵架,面对不怀好意的人她可以伶牙俐齿,但是在乎的人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吵才不会伤感情,她听说很多夫妻都是在吵架中将感情消耗殆尽的……
所以,她此刻选择先行放开了他的肩膀,想要从他的腿上下来,然而宇文璨的铁臂却将她的腰肢紧紧攥住,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容骅筝腰肢被他攥得生痛,皱眉抬眼看他,“宇文璨,你……”
宇文璨黑眸阴郁的盯着她,“告诉为夫,说你不会去那个地方?”
宇文璨说时手掌的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容骅筝腰肢上的疼痛越来越让人无法忽视,她有些困难的都爱:“宇文璨,你……先放开我……”
宇文璨脸色更为阴郁了,伸出一手掌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宇文璨……”
容骅筝不知道他怎么会生出那么大的怒火来,他的吻犹如狂风卷席,将她的唇瓣吮吸得生疼,唇瓣都破皮了。而后,她的衣袍被快速的拉开,扔在地上,然后她的锁骨处和胸前的肌肤被留下了比方才更为之红艳的印记。
容骅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