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的恨意无缘由,关于孝颐皇后的事容骅筝一直希望宇文璨亲自开口对她说,因为那对宇文璨来说是一道难以言说的伤痛,她做不到亲自掀他的伤疤。她一直认为这样是最好的,但是,皇太后那是什么目光?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不过,此刻就算你想知道,哀家也不会替你解释,你最好还是下了地府之后问你的母后吧。”皇太后话罢,手一挥,不耐烦又兴奋的冷声喝道:“慢吞吞的的作甚,还不快些动手!”
母后?从来没这么叫过一个人,容骅筝怔了一下,一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孝颐皇后。不过这让她更不解了,“这不是因我而起么,怎么扯到……母后身上去了?”
皇太后明显很不想提到孝颐皇后,对容骅筝冷哼一声之后根本就不打算开口说话了,冷冷的看着那些人靠近容骅筝。
那些人武力很强,体内的气很强大,他们其中一人随便一掌就足以让容骅筝难以抵抗,他们也不笨,连动刀的**都没有,走近几步之后纷纷一边凝聚丹田一边向容骅筝发出攻击。
容骅筝不闪不躲,很平静的看着他们,然后,在皇太后震惊的目光中,所有黑衣人朝着容骅筝推掌竟然都毫无反应!他们急了,推掌的动作越来越快了,连续推了好几次还是没有变化,他们纷纷扔了手中的剑,双手运气,然后双手发功,但是还是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他们看着自己的手掌,纷纷急了,练了十多年的武功,难道在这一刻就没了么?明明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丹田在流动的,明明能够感觉到气在自己掌心凝聚的,怎么就发不了气呢?
皇太后只想速战速决,将容骅筝办了免得夜长梦多,眼下就等着黑衣人动手了,但是她看到了什么,自己花了大把银子请来的人竟然无所谓的在耍着拳!她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你们动手啊,都站在耍拳作甚?”
容骅筝笑着看他们,然后非常好心的提醒道:“皇太后,是太黑暗了还是怎样,难道你没发现他们的异样么?”
“你是什么意思?”经容骅筝那么一提,皇太后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然后迅速的让人拉开窗幕,然后看到那些黑衣人哪里是威风凛凛的,个个现在都正在掐着自己的脖子,捂住肚子,然后嘴巴吐出了一大堆让人恶心的白沫!
“怎,怎么会这样?”皇太后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手指颤巍巍的指着那些黑衣人,“你们这是作甚?”
“啊,哀家的猩猩毡……”
“你们要吐滚出去吐!别弄脏哀家的猩猩毡,出去,出去!”
皇太后看着黑衣人嘴巴里的白沫越来越多,然后齐齐痛得哀嚎,全数倒在地上了,嘴巴的白沫全部落到了地上高贵的猩猩毡上面,弄得一片腥臭,气得真的要生病了!
“你,你竟然懂得下毒?”皇太后瞬间惊了一下。
容骅筝看着那些东西心头大动,边慢悠悠的朝着那些动作走去边道:“皇太后,有必要那么吃惊么?”
“你想干什么?”
皇太后的侧殿很大,两侧都放有两个巨大的一层层的非常昂贵的木架,一边摆满了奇珍异草,一边摆满了各国的贡品,然而,无论是奇珍异草还是贡品,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是皇太后花了几十年才收集起来的宝贝,平日里最爱观赏了或摸摸了,如今看到容骅筝向着自己的宝贝走去,瞬间就提防起来了。
“恭谨王妃,你以为没了他们哀家就奈何不了你了么?”皇太后冷笑,手一挥,“来人,拿下恭谨王妃!”
然而,她的话出了之后都没人应,皇太后羞愤得再度叫了好几遍,都没人应。
太后叫了半天,也没人应。皇太后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冷静下来了,眯着眼睛看向容骅筝,看她异常的冷静,瞬间醒悟,“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皇太后,我太高估你了,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想不到现在才……”容骅筝抠抠指甲,笑意凉凉的,“上一次吃亏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得逞么?为了防止皇太
后你做什么我当然必须要做些什么了。”话罢,顿住脚步,目光肆意的打量着由于拉开了巨厚的窗幕四周亮起来的四周,看到了好几样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罕见的东西,顿时眯起了眼睛。
“恭谨王妃你莫要太嚣张了。”皇太后气得头发几乎都要竖起来了,然而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六旬老人,不懂武,什么都做不了,根本就奈何不了容骅筝。
“我的气焰不是你助长的么?”容骅筝冷笑,“我说过让你不要再惹我,你偏生不听,休得怪我不留情,是你自己自作孽!”
“你……”皇太后才想再度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头上有动静,然后抬首一看,一张巨大的白网正从天而降!
容骅筝岂会感受不到头上有声响,但她还是非常淡定的站着,头也不抬一下,一动不动的任由巨大的白网落在自己的头上,将她稳稳的盖住!
白网非常大,而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