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还懂得解春药?”容骅筝顿时惊讶了,忽然笑道:“皇太后,你可能不知道吧,这春药除了一个法子之外都是不能解的呢。”春药可以暂时用药物抑制住但不能解,话罢,冷飕飕的瞥一眼皇太后,“至于什么方法需要应该不需要妾身为皇太后说明吧。”
皇太后冷声呵斥,“恭谨王妃,你自己医术不高明,不能解春药之毒就不要小看皇家的御医!”
“我诋毁皇家御医了么?我说的是事实!”容骅筝睨着她冷冷道:“皇太后,懂医术的人都知道,这世上甚多毒都能解,但是就春药不能!如果真有御医懂得解春药,妾身倒想见见这一个高人了,问他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引,竟有如此功效!”
“恭谨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被人发现春药是你下的,被人骂没有大家闺秀风范心里就不舒服了是么?”自己的话被人一一反驳回去皇太后也没丝毫的慌张,“这件事和云小姐柳小姐有何关系,你扯上她们作甚?”
“皇太后,如果云小姐和柳小姐两人真的光明正大,直接解释一番便是了,你又为何要在此刻转移话题?”
“恭谨王妃,休得对皇太后无礼!”
这时候,安静了好一会儿的皇臣府的人不甘心被忽略,‘伸张正义’来了。
容骅筝懒得理会她们这群无聊的女人,对皇太后直接道:“皇太后,一,你从我厢房搜来的春药是假的,你没有证据是我下的春药;二关于我迷惑四殿下,不守妇道之事就更加荒唐。你所谓的罪证没有一条是成立的。”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恭谨王妃啊!”皇太后击掌冷笑,“这张嘴儿还真的厉害,死得都能说成活的。”
容骅筝冷眼觎她。
“诡辩,纯属诡辩!”皇太后连声道。
容骅筝唇瓣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皇太后,你信不信,其实春药是谁下的,下的人心知肚明,而中招的人现在也都心知肚明。”
皇太后咬牙,“恭谨王妃,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容骅筝摊摊手,“只是觉得皇太后你这一招栽赃陷害着实差劲罢了。”
“你是说春药是哀家下的?”皇太后一副荒谬的样子,脸上全是愤怒。
“难道不是么?”容骅筝嗤笑,看皇太后的目光像是看奇葩似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不得你心你要害我也就罢了,中春药里面有四个人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如果没能及时将春药的药性压下或是解掉,知不知道他们此生可能都会绝后呢!”
其实一开始容骅筝根本就不能确定春药是皇太后还是云青鸾还是柳懿心下的,但是在方才一分争辩之后,容骅筝就无比确定春药是皇太后下的了。云青鸾和柳懿心在这里人脉不多,对这里也不熟悉,动手起来比较困难,但皇太后却不同,她在这里甚久了,对龙岩寺一切了如指掌,只有她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好这么多东西。
而云青鸾和柳懿心,她猜她们应该是帮凶罢了。
“满口胡言!”皇太后甩袖,冷声对皇臣府的人道:“亲臣,尔等可都看到了,恭谨王妃言辞恶毒,心思龌蹉,竟然还想将此事栽赃给哀家!有一便有二,这时候如果给她糊弄过去了将来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必须给个教训!”
皇臣府之人闻言,纷纷点头,然后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好半响得出结果之后,那个女长者站出列来,威严道:“因为此事还存在异常多疑问,皇臣府一时之间还不能做出严重的判决。但是,恭谨王妃的劣迹斑斑,处处可寻,为了避免其败坏皇家风气,必须降至为妾,或是从宗谱上除名!”话罢,她对宇文璨微微躬身,道:“当然,两者之一,还需恭谨王选择,不过,如果恭谨王念旧情将之降为妾必须要有一正妻将其压制,方可行也。”
话罢,她直腰看着宇文璨,等待他一个答复。
宇文璨手撑着头,唇瓣翘着,一言不发。
容骅筝听了女长者的话,顿时笑了。
废话那么多,目的就是这个了吧?
“恭谨王?”女长者皱眉,“请作一个选择。”
宇文璨不答,目光依旧紧紧的锁在容骅筝身上。
女长者眼中闪过怒火,冷喝道:“来人!既然恭谨王不做选择,那么将恭谨王妃扣押会皇臣府监狱,择日做出判决!”
她话刚落,皇臣府那群女人里,最孔武有力的两个人走了出来,朝着女长者一躬身,然后抿着唇冷冷的朝着容骅筝走过去。
容骅筝看着她们走进,冷飕飕的道:“我倒是想看看有谁敢动我一根头发!”
皇太后冷哼一声,火上加油道:“恭谨王妃顽劣懂武,你等不用跟她客气!”
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女子闻言,对望一眼,用力的说一声是后,蓦地腾空,来到容骅筝跟前。
哟?还懂武?容骅筝冷笑了一下,才想有所动作,然而身后不远处的宇文璨却轻飘飘的道:“夏侯过。”
他话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