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的都倒抽一口气!
宇文璨薄唇紧抿,黑眸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
灵儿吓得浑身一颤,蓦地扑上前在容骅筝脚下跪下,眼睛里盛满恐惧,“王,王妃,奴婢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绝非奴婢所为……”
容骅筝瞥她一眼,紧抿的红唇微掀,“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先下去吧。”针上下的可是无色无味的天藏毒,寻常人只要手上皮肤触摸到这种毒的话皮肤立
刻腐烂变黑,而且,这种毒的毒液扩散的速度非常快,只要是毒液到达的地方细胞都会被摧毁杀死,然后腐烂的肢体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灵儿这傻丫头幸亏没有打开盒子乱动,不然她人还没从马车来到客栈只怕人就已经在半路上一命呜呼了。
灵儿一怔,眼睛里涌上一阵泪意,猛地对着容骅筝磕首,“谢谢王妃信任之恩!”
容骅筝点点头,想到了什么道:“马车里的都行都拿进来了么?”
灵儿闻言,有点局促,捏着手心摇头,“还,还没……”方才她只是找了个盒子就急急的进来了,一下子就忘了。
容骅筝眉心一皱,挥挥手道:“将东西都拿进来吧。”
“是!”灵儿这才急急的跑出去了,容骅筝看了她背影一眼,然后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将手中的盒子端起,然后慢慢的靠近自己的鼻翼处。
她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傻了眼,不是说这针有毒么,她怎么还敢把东西靠近鼻子闻,难道她就不怕……
“筝儿!”宇文璨浓眉微蹙,“你乖些行不行,不好的东西别乱动。”
容骅筝瞥他一眼,“谁说这东西不是好东西了?”
宇文广看着她慢条斯理,没有任何慌乱的动作,一怔,也皱了眉,道:“二皇嫂,既然这针有毒就算了,我的手其实也没有多严重,不急这一时……”
“少罗嗦,你懂医术还是我懂医术?”容骅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人明明性情豪爽大方的,今儿怎么总是给她一种放不开的感觉?
宇文广一噎挪动嘴唇刚想说话,宇文霖却笑眯眯的上前一步,摇摇头道:“二皇嫂,三皇兄是不相信你。”
封贞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暗忖三殿下不相信恭谨王妃你这话的意思也就是相信了?但是你凭什么相信啊?
封贞总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她看着容骅筝嗅着盒子的动作觉得非常有意思,忍不住靠近容骅筝身边,看着一针针银针和平常见的没有什么不同,皱眉,“恭谨
到深让妃。王妃,这针和平常的并没异样啊,为何你会认为它有毒?”
容骅筝看她一眼,招招手让人去抓一只生的家禽来,然后再度将盒子往自己的彼端更加靠近了一分,然后翘唇笑了,“原来下毒之人还懂武功啊。”她在针上面嗅到了一股气还有一股属于人身上的体味,只要她看到下毒之人她定然能够立刻就将他认出来!
不过,凭着那一股体味她知道下毒的人现在不在现场,但是她相信这绝对和现场的某一个人有关系,至于是谁她真的不知道。她之所以可以这么肯定是和现场的又有关那是因为她不过是刚说让人拿针线就有人,针立刻就出了问题,这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先灵儿一步去了马车下毒。
宇文霖好奇了,在一旁坐下,翘起二郎腿眯眸问:“二皇嫂,此话怎讲?”
容骅筝不理他,在大家不理解的目光中,径自伸手到盒子里拿起一根针,宇文璨看着,这回倒是没有出言阻止,宇文广却有点慌了,不顾礼仪的伸出一只完好的手挡在她的手前面,摇头,“二皇嫂,不可!”
“三殿下!”容骅筝都要叹息了,“请放心,我没笨到自取灭亡的地步。”
“我不是怀疑这个,只是这针毕竟有毒,这样做真的太冒险了。”
容骅筝摇摇头,推开他的手掌,道:“我从来不做我没把握的事。”话罢,伸手捏起一根针,只是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指尖抠了指甲一下,然后大家错愕的看到针身流出一股黑色液体。
容骅筝从怀中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条自己之前用药物处理过的手绢,然后仔细的擦着银针,好一会之后用镊子夹着银针在一旁的烛火上灼烧,好一会之后取出针线快速的穿上,然后对宇文广道:“三殿下,伸出手来。”
宇文广心里其实有点怀疑的,但是他伸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果断的将自己的手交给容骅筝。
这时候宇文广的手掌上的伤口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封贞等几女子人都不敢往他的手掌看去,因为皮开肉绽,血淋淋的模样着实很可怕。
容骅筝让人端来一小杯水,掌心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将宇文广的手拉到一旁,然后将杯子里的水倒到他的掌心上,掌心立刻涌起了一股白色的泡泡!
众人非常讶异,宇文璨距离她最近,他的视线从来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即使她动作使不着痕迹的,但是凭借着他明锐的视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