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除了毒和制造武器,还有就是出任务之外其实没有别的事情了,在暗杀部队里她人缘不错,但里面到底是男性居多,真正谈心深交的没有多少个,而真正和她说得上是好朋友的也就只有背叛她,害她粉身碎骨的那一个好朋友。
其实她知道,在宇文璨身上她从来就没有付出过什么,就算是付出也并非心甘情愿,她想要的只有宇文璨手里的宝贝,这么一想,她一直觉得自己没错的,不知怎么的竟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卑鄙起来了……
只是,有一点她至今也想不通的,那就是宇文璨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心力帮她?就他刚才而言,站在一群美女当众她算得上是要样貌没样貌,要家世没家世,要什么没什么的,对站在高位之人来说她根本就是一个累赘,他为什么要费劲千般去帮她?
为什么……
想不透……
着实想不透……
等等!
一个念头如一道闪电迅速闪过脑海,难道……宇文璨那个啥她?!
容骅筝为自己这个念头吓得捂住了嘴唇,不,不会吧……他,他他……
宇文翟看着情绪异常激动的谷婷菱皱了一下眉,余光瞥向没有任何表示的容骅筝,看她脸颊微红,一怔。
宇文璨也看到容骅筝异样的神色,皱眉,“筝儿,别站着了,坐下。”
容骅筝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脸颊异常滚烫,看看所有人的表情有点怪异,顿时有点尴尬,“啊,哦……”话罢,嘿嘿一笑,慢吞吞的坐下来。
“你的脸怎么了,像猴子屁股似的。”宇文璨看到她心情顿时恢复了不少。
容骅筝原本还对自己的想法抱着质疑的,现在简直觉得自己那一点质疑是在放屁,有人会这样损自己喜欢的人么?
“你的脸才是猴子屁股!”你全家的脸都是猴子屁股!
宇文璨耸耸肩,不置可否的转移视线对谷婷菱道:“菱儿,莫闹了,事情要分清轻重主次。”
“璨哥哥,你说我在闹?”谷婷菱有点不敢置信,指着自己,眼里的泪一重又一重,“璨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说?”
这是在演哪一出啊?容骅筝挑眉,蹬亮了眼睛的盯着谷婷菱。
谷婷菱看到她眼中的兴味,心头涌起无尽怒火,黑眼直视容骅筝,“你看什么看,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容骅筝颇为无辜,耸耸肩也不解释,反道:“谷郡主,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你明明就是在笑话本郡主!”谷婷菱不依不挠的愤然道。言军真候。
宇文翟看着这一幕,上前一步温和的规劝道:“谷郡主,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本殿下派人送你回去?”情绪如此激动的她根本不适合再呆在这里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谷婷菱美目瞪着容骅筝,深吸一口气,稳稳心神对宇文翟道:“谢谢太子殿下关心,我没事。”
宇文翟见劝说无果,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一样,也不再开口了,缓缓的退回座位上坐下。
“你,现在立刻和璨哥哥和离,这件事本郡主就当作没发生,你容府所有人也都可以相安无事,但是如果不的话……”谷婷菱冷笑一声,“不然的话,你信不信本郡主就算把你逼到悬崖边也要把你一脚踹下?”
容骅筝不笑了,冷冷的站起来,“谷郡主,你这是恐吓我么?”她当她是皇帝么,在这里拽!
她面容冷清如幽溪,和方才和熙喜气的模样完全不同,让在场几人微微错愕。
谷婷菱娇贵惯了,何曾被人如此冷漠的质问过,心头怒火大盛,顾不上在场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冷声警告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恭谨王妃的位置本来就不该是你这样的人能够坐上去的!”
宇文璨听着,脸一下子就黑了。
容骅筝嗤笑,眸子直直的睨着她,“谷郡主,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太过了么,你到底是凭什么才有勇气站在这里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你不觉得辱了你十多年来所受的教育?”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任人欺凌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眼前这个自认为高人一等的郡主是时候该教训教训了,不然她真的以为这个世界都要围着她转动了。
谷婷菱一听,只差没扑上去将容骅筝一口咬碎了,“你说什么?你竟然公然挑衅本郡主?!”
“我挑衅你又怎样了?难道我还挑衅不起你不成?”容骅筝双手环胸,唇边泛笑的道:“有本事你就让王爷亲自开口说休了我啊。”
宇文翟眯眸,眼前的容骅筝和敬茶那一天的判若两人,但是全身充满了灵气,让人不敢逼视。
“容骅筝!”谷婷菱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胸口气得上下不平的起伏着,转头看向宇文璨,委委屈屈的道:“璨哥哥,你也看到了,这样的女子你真的还要么?”
“要。”宇文璨启唇吐出一字。
吼!宇文璨,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