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手心的紫睡莲,刘大夫眼里惊喜不已,啧啧称奇道:“王妃,您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容骅筝挑眉,瞟一眼轻飘飘的将视线定在书上的宇文璨,启唇轻吐,“别人施舍的。”
“啊?”刘大夫愕然,其实他很想问谁到底这么大方,竟然连一两价值万金的紫睡莲都舍得施舍给人。呜呜,他也好想要……
容骅筝非常认真的审视着刘大夫的表情,然后万分认真的回想自己听到宇文璨要将紫睡莲给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也副模样,好惊悚滴说……
宇文璨这个‘别人’很是淡定的将手中的书交给夏侯过,道:“别这样看着刘大夫了,既然骅亭没事,就回府休息吧。”
宇文璨一语定乾坤,然后不到一刻钟,一队人马又匆匆忙忙的从容府出发回恭谨王府了。
回去的时候容骅筝还是和宇文璨同一辆马车,容骅筝原本想要和容骅亭同一辆马车,顺便照顾一下他的,但是宇文璨却轻飘飘的瞟她一眼,“你虽然略懂医术,但是你真的懂得照顾病人么?你不怕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被你生生给掐死了。”
容骅筝很生气,但是想想自己确实没有王府的丫鬟来得细心,也就罢了。
看着乖乖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容骅筝,宇文璨翘了一下唇,瞟一眼她的白发,道:“过来。”
容骅筝抬眼,“干嘛?”
“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
容骅筝一副怀疑的盯着他,“你会盘发?”
“嗯。”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
“我不相信。”容骅筝很聪明的甩过头,不让自己原本就被人摧残白了的头发再度落入另一个人的魔掌。
宇文璨挑眉,“你会盘?”
“不会。”
“那就是了。”宇文璨淡淡的瞟她一眼,轻飘飘的道:“你虽然可以在本王面前以白发示人,但是好歹别人不知道你是白发的,你这样子回到府中不怕希宴被你吓坏了?”
容骅筝刚想反驳我这样子怎么了,听到希宴的名字立刻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瘪瘪嘴,“要盘你就盘吧。”
宇文璨眯眸,朝她招招手,“坐过来。”
容骅筝这一醉,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
喝和没有喝是有区别的,虽然希晏世子和容骅亭还有灵儿也被酒给熏晕了,但是他们在当天晚上就醒来了,情况要别容骅筝要好上太多了。
他们三人都还没醉过的,这一次还真的醉得有点冤枉,从来没听过闻闻酒味都会醉的,而且这醉一点都不比喝醉的后遗症差,醒来了都纷纷感到头痛欲裂,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就光是闻着酒味醉后酒劲就如此厉害,可想而知容骅筝的后遗症会有多严重了。
容骅筝一睡就睡了两天两夜,灵儿几人在容骅筝睡了一天之后就觉得有点担心了,灵儿更是跑到宇文璨面前问他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宇文璨却淡淡道:“不用,第三天清晨她就会醒来了,你到时候准备该准备的东西就好了。”
灵儿将信将疑,这两天来她都会定期喂容骅筝喝醒酒药,让她醒来的时候不会像自己那样痛苦。
希晏世子一天不见容骅筝就跟瘸了胳膊腿似的,浑身不自在,一天到容骅筝的房间好几次,每隔一个时辰就问灵儿容骅筝什么时侯回醒来。灵儿看他那劲儿想笑又怎么都笑不出,希晏世子真的是个有心人,也不枉费夫人待他如此好了。
当然,希晏世子是个臭屁的孩子,每次出现都不会承认是在看容骅筝,而且每次来都会拉着容骅亭来。容骅亭心里也觉得好笑,他知道容骅筝不会那么早醒来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是王爷也说了,如果容骅筝被提前吵醒了肯定要睡得更久,所以他一直不敢来她的房间吵她,他每次被小屁孩拉着来就是为了阻止他做出些什么事来。
小屁孩闹了一天一夜,在容骅筝醉了的第三天早上,他一大早就早早的起来了,命令人帮自己梳洗然后就去敲容骅亭的门,一如既往的拉着容骅亭的手去探望睡着的容骅筝。
“筝姐姐怎么还没醒啊。”小屁孩一进去看到容骅筝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睡着,一张小嘴立刻撅了起来,直直奔容骅筝的床塌,让灵儿把他抱上容骅筝的床榻,就坐在床榻旁一双小胖腿晃啊晃的,嘟着小嘴巴和拿着书卷在一旁看着的容骅亭嘀咕道:“筝姐姐是条懒虫,她都不带我玩儿,好无聊啊。”
容骅亭也一如既往的捧着一本书前来,闻言意思意思的将视线从书中移向容骅筝的脸上,扫一眼她睡得满足的脸上,没说什么,任由小屁孩在一旁抱怨。
小屁孩看到容骅亭并不理他嘴巴哼哼的,脱掉鞋越过容骅筝的身体直接掀开她的被子,小身板一股脑溜进被窝里去,,贼呼呼笑米米挨着容骅筝睡下。
“希晏世子,你下来!”
容骅亭被吓了一跳,一来怕他吵着了容骅筝,怕她不是自然醒的会难受,二来男女授受不亲,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