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两人的身边伸出手就像拨开容骅筝的手,容骅筝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她此刻心中全部是愤怒,如果她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恶毒的人她永远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她们怎么可以如此过分,竟然这样对骅亭,如果刚才不是她亲手替容骅亭把脉,她都不能够相信那个气息微弱得像一只奄奄一息的流浪猫的人会是自己乖巧的弟弟!
容骅玫企图拔开她的手,但是她容骅筝的另一只手却比她更快的抓住她的手,然后又是用力的一捏,雪花飘落的天空再一次响起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筝儿,够了!”容老爷就算再窝囊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宠爱的妻女被人掐断气,断手断脚的,猛地上前想要推开容骅筝。
“容大人!”宇文璨却适时出口喝住他,声音冷冷冰冰的道:“如果你碰筝儿一根汗毛,信不信本王可以让容府立刻消失?……包括里面碍眼的人。”
容老爷脚步一顿,蓦地跪下,“王爷,臣……”
容骅玫被拗断了一只手,本来就已经够痛了,听到宇文璨竟然看到容骅筝出手还这样的帮着她顿时像是听到了天荒夜谭的话似的,直直的看向他,愤恨的道:“王爷,你也是看到容骅筝的所作所为的,她根本就不该是嫁给您的人,我才是啊,她这样对我和我娘,王爷为什么还要帮着她?”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本王从来就知道我的王妃叫容骅筝,你容骅玫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大呼小叫!”宇文璨冷眸一凝,毫不留情的冷声道,然后在容骅筝
玻璃心碎裂的霎那让人将她拿下。
待人把容骅玫的嘴巴捂住之后,他目光带着怜惜的定在容骅筝身上,看到容夫人脸色发青,眼球发白,眼看就没了气息他才缓缓开口,“筝儿,罢了,会弄脏你
的手的。”他说的话依旧是轻飘飘的,完全不把一条人命看在眼里。
容骅筝本来也没有想要亲手杀了容夫人,她心里也觉得这样足够了,听到宇文璨的话就卖个面子给他,嫌恶的一把把容夫人推开,在她跌落在地喘息得霎那一脚
踹上她的胸口,冷冷的道:“我告诉你,并不是我不想杀你,而是你实在太脏了,杀你我怕弄脏了自己的手!”
但是她没忘记容骅玫,她缓缓的步近她的身边,抬头看到她惊恐的神色,挑眉,勾唇,声音幽冷的轻声道:“怎么,你现在很怕?”
容骅玫是脚都软了,她想后退但是却被人给架住了,根本动弹不得,最后只能泪流满面的哭喊道:“筝姐姐,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闭嘴!凭你也配叫我筝姐姐?!”容骅筝一巴掌往她的脸上挥去,“说!骅亭到底得罪你们什么了,你们要这样的对他!”
容骅亭旧泪一重,新泪一重,新泪旧泪一重重,呜咽着根本就开不了口,最后她连脸都不敢抬起来,可怜兮兮的呼喊着容老爷,“爹爹,救玫儿……”
容老爷早就想上前将妻儿救下来了,奈何宇文璨在一旁他根本不敢动弹,容骅玫一言他不禁鼓起了勇气,苦苦哀求道:“筝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啊,玫儿怎么说都是你妹妹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容骅筝冷笑,如容老爷所愿的离开容骅玫身边,来到容老爷身边,冷冷道:“你说我过分,说我恶毒,你可知道是她们害死了我娘,是她们将我和骅亭感到后院去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是她们千方百计毒瞎了我的眼睛害我少年白发,是她们将我关在地窖里整整一年;是她们将骅亭关在柴房里,任他受冻受饿,还差一点就死掉!”
“你说我过分,其实最过分的就是你!我娘助你平步青云你却有了美人就一步将她踹开,不但罔顾她的生死对她的子息也不闻不问,就连我和骅亭被赶到后院消失几年你也没问一句,你根本就不配当爹!”
容老爷骂的呆住了,愣愣道:“不是你们不想和我吃饭,不想见我才……”
“你是人头猪脑啊,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命大,如果不是骅亭坚强,我们早就被这两母女害死了,而你从此也无后!”
其实这一番话容骅筝是故意说的,她知道容老爷只知道容骅玫今天这样待她却不知道容夫人和容骅玫的真面目,他以往对她们千般宠爱,却将她和容骅亭看成草芥,对他们不闻不问还处处护着她们母女让她和容骅亭处在危难之中。今天,他就要让他清楚这一切,让他也痛苦一番,明白他今生无后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这么想着,她冷冷的道:“骅亭刚才的样子你也是看到的了,为了让他不再受到伤害,我就以我在天上看着的娘的明义发誓,我和骅亭从今天起和你恩断义绝!”话罢,她蓦地伸手在身上华贵的衣袍上用力一撕!
容老爷大惊,他急急上前一步企图阻止,“筝儿!你……”
容骅玫则心痛那件衣服,眼睁睁的看着地下的布片。
“容老爷,从今之后我和骅亭和你再也没有关系,日后会面还请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