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玫这才真正的感到害怕,刚才腾起的气势一听到老鼠蟑螂就瞬间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胡乱的想着如今她的胆子变得那么大莫非就是在地窖里被老鼠蟑螂吓大的?她身子哆嗦着,想着自己刚才的想法确实荒谬,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子又怎么不是容骅筝?
她心里害怕容骅筝会对她做什么,一边躲开眼看就接近自己的大汉边吼道:“你这个贱蹄子,你是贱种,贱种就该配那种地方,我不同,我是容府小姐!”
容骅筝冷笑,“呵,你是容府小姐,我是贱种?你还真的够厚脸皮的啊。”颠倒是非的本事也够强!
“你不是怀疑我不是容骅筝么,如果你没尝过真正害怕的滋味又怎么会懂得想要强大?”容骅筝越说越气愤,她现在已经不只是担忧被人认出来那么简单了。被容骅玫这么一提醒她一下子记起自己醒来的时候的模样,当初她醒来的时候身体虚弱得连动都不能动,身体一阵热一阵冷,置身之处又臭又冷,如果不是里面还有几缕冷硬的干草能够让她开门摸索着到外面冰天雪地的地方摘到几缕治病的药草,她早就没命了,她到好意思在这里说,她那样的日子都是她害的!
容骅玫听到容骅筝的话才刚想说话,但是身体已经被走过来的大汉抓住了,她真的怕再次被扔到猪屎堆里,她真的受够了那股气味了,更怕他们真的往自己的嘴巴塞猪屎,慌慌张张的叫嚣道:“本小姐看你们谁敢过来,本小姐爹爹是朝廷命官,你们要是敢过来的话我一定要让我爹爹把你们全部抓进大牢里去!”
大汉们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就开始诧异了,想不到她好面好貌竟然如此狠毒,她和容骅筝那一番话更是让他们心里对她厌恶不已,现在她开口威胁他们,他们一气,想着今天就算那位贵气的女子不给他们钱,他们今天也定要用猪屎堵住她的嘴巴了!
怎么想就怎么做,这么想着,他们齐心协力的一把把她扔到猪屎堆里,抓起地上的猪屎就往她嘴巴里塞!
容骅筝看了两眼,才想从头上拔下头上的玉钗子扔给十个大汉做报酬然后自己再跑去看容骅亭,谁知道她还没动手身后就传来难听的吼声:“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都停手!”
容骅筝回头一看,容老爷和容夫人二人还有身后好几个仆人正朝着这边过来,而刚才吼出那一句话的无疑就是容老爷了。
容骅筝仅仅是看他们一眼,抿着唇就回头对那十个大汉道:“动作不要停,继续!”
她话音刚落,容夫人就跑到她跟前来了,抬眼往猪圈里一看,差一点晕厥过去!
容老爷这时候也来到了,看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正被人擒住往嘴巴里塞猪屎顿时也气得不轻,抬起手就给容骅筝一巴掌。
这一巴掌容骅筝其实是可以躲的,但是她没有,而是选择让巴掌不偏不倚的扇在了自己的左脸上。巴掌声响起,她没呼痛眼眶也没有红一下,一双清亮的眸子直直的定在容老爷身上,看得容老爷手掌一麻,瞬时就心虚起来了。
容夫人看到容老爷出手打容骅筝心头很是得意,但是她没有忘记还在被人驾着往嘴巴里塞猪屎的女儿,浩浩荡荡的搬出官府搬出容老爷的身份好不容易让十个大汉停了手,然后一边让人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容骅玫从猪圈里拖出来一边让人提水来给她漱口净。
当这些事情都做完,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儿容夫人气得另一张脸都扭曲了。
手握成拳,她将脸上的愤恨硬是收了起来,一张脸上梨花带泪的扭着身子来到容老爷身边,凄凄惨惨的道:“老爷,刚才你是亲眼看到的,你来评评理,筝儿怎能这样对玫儿?我那苦命的玫儿从小身子不好,身子本来就柔弱,如今竟然被她这般对待,诶哟,我不想活了……”
容老爷脸色很不好,转头看一眼目光呆滞,像一尊木偶似的容骅玫,看看哭得凄凄惨惨的容夫人,再看看理直气壮,站得直直的容骅筝,刚刚腾起的心虚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怒气冲冲的质问道:“筝儿,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玫儿,她可是你妹妹啊,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对她啊,你这样做真的教养都没有!”
如果容骅筝没记错的话这是容老爷第二次当着她的面提到没教养三个字了,她看一眼跟前同仇敌忾的一家三口,嗤笑一声:“我容骅筝之母出身名门,所生之子女只有我和骅亭,我的手足也只有骅亭一人,我只有一个弟弟。”
话罢,她一顿,瞄一眼狼狈不堪的容骅玫,讥诮的道:“而容夫人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出身,她的女儿怎么配做我的妹妹?”
容夫人一听,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扭曲,但是她还是努力的平稳心中的怒气,倚在容老爷身边哀哀怨怨的哭哭啼啼道:“老爷,妾身在没遇到你之前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虽然艰辛了些但是从来没有少掉这分骨气,妾身身子是否完好老爷你也是知道的。”
她说时,还不忘垂头挤一把眼泪,把眼睛弄得更酸涩一些,让泪腺更为之发达,一瞬间更是泪如雨下。
“妾身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