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多了:“其他部分还不错,也就有9个音速度不对。但是lo部分就不行,因为速度跟不上,所以也不存弹没弹对的问题了。我建议你改一改这个部分,对于今晚的演出来说,与其弹一段拉胯的不在自己舒适区的原版,不如自己扒一段合适自己上手的出来。
就算我自己弹,设备、琴和人的状态不一样,都弹不出完全一样的音色和感觉来,这也是音乐现场的意义所在。”
听到这,主音吉他仿佛是顿悟一般向边浪鞠了一躬。
在他的认知里,翻弹就是要练到和原版一样,才有上台演出的基础。
但是他恰恰忽略了边浪话中提到的最后一点,那就是现场。
通过这话,他就联想到边浪在喜茫茫音乐节的现场视频。
尤其是《不再犹豫》,边浪在综艺上的版本和现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单从演唱上来说,边浪在综艺上的表象更像是孤独的呐喊,而音乐节现场那就是几万一起的共鸣的了。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而场下的流行音乐系的主任立马就生出了那边浪拉过来当老师的冲动,看着一脸笑容的老董同志,他觉得这事没准能成:“谁让你滇艺没有相关专业呢……”
然后上台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主唱,带着男女各四人的学生。之所以这样形容主唱,是因为边浪从她的脸上判断不出她是老师还是研究生。
当伴奏的管弦乐声音响起的一刹那,边浪就不自觉的笑了:“这才是《好运来》原作的打开方式!”
然后只听男女和声齐齐开唱:“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然后是花腔女主唱的声音:“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中音甜美,高音清亮,一曲唱完边浪拍手说道:“这首歌到顶也就这样了。”
张连雾听完笑道:“能得你这一句评价,那就证明我们这首歌改得还不错。”
边浪很想说:“这就是原版该有的样子啊,是我改得不错好不好?”但话到了嘴边愣是变成了:“这花腔唱得确实没得说,把编曲再好好打磨一下,绝对是能上春晚的节目。”
董树贤也似有所感的点头道:“你这话我可是记住了啊,等这次结束了你抽时间帮忙琢磨一下编曲……”
“好嘞!”边浪答应得也干脆,能9上春晚的许愿神曲,要刷国民度还有比这更合适的歌么?
接下来就是边浪和声乐系学生一起合作的《现象七十二变》了,按照边浪分的歌词,有他自己的独唱、男声合唱、女声合唱以及男女声大合唱。
这帮被选出来的幸运儿已经把这首歌练的跟瓜烂熟,就等着和边浪一起来合了,而配合的乐队也是老董同志从几千个学生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
尤其是在配乐中很出彩的的萨克斯手,现在虽然还没毕业,但是已经拿到欧洲一流音乐学院的硕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至于架子鼓手,节奏吉他和贝斯键盘,都是各个专业中排第一的存在。
边浪没多说什么,上来就是先按照分好的合了一遍。
然后在所有人的期待中,他对几个乐手说道:“你们的问题一会下去了再说,下午我们单排。”虽然是指出有问题,但是几个学生心里却没有一点怨念,能有和边浪单独排练,接受指点学习的机会,他们就算被像专业课老师一样骂说没带耳朵,都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说下唱的部分,还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技巧上你们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管是从音准咬字还是整齐度上,我都挑不出一点问题来。但是音乐是要让人产生情绪共鸣,才能被称为好音乐。所以,你们这在台上板板正正的站着,又不是国庆的阅兵式,整个情绪就不对,唱出来的歌声中就没有律动感。”
这种老生常谈的问题,所有人都懂,但是要改起来就难了。
看着几十个学生那一脸无奈的表情,边浪继续说道:“下午你们再排排,到时候队形站开一点,保证所有人都能在台上跟着歌曲节奏能简单的舞动起来,还有最后那四句反复唱一唱,注意抛开面子问题!”
说完之后,边浪和乐队约定了下午排练的时间和地点,就跟着老董同志上家吃饭去了。
家离学校不远,11路过去就是10分钟。
小区看起来大概建起来有个5年左右,是很典型的那种不中不西的小高层。老董家在7楼,两梯两户的格局不用进门边浪就知道这房绝对小不了。
老董同志站在门前还没按指纹,里面就传来了狗叫声。
这门一开,一条圆不溜秋的比熊就跑了过来,围着老董同志撒欢。那全靠蓬松的毛量撑起来的大圆脑袋,不住的蹭着老董同志的裤腿,那和螺旋桨一样转动的尾巴整则是扫着边浪的鞋子。
“石头乖,来个恭喜发财!”
老董同志的话音刚落,石头就两条后腿着地,整个狗身站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