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请老师教过我。以前爹爹娘亲也教过我，大魔……呃……”
她突然停止了说话，小心翼翼地看了墨麒肆一眼，像个做错事害怕被责备的小孩。
“嗯？怎么？”
“没……没什么……”顾含舞摇头。
“刚刚是想说什么？”墨麒肆问。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她刚刚想说的，是“大魔头”吧？
顾含舞观察了一下墨麒肆的表情，见他并无不悦，才犹豫着开口说：“我刚刚想说的是，你以前也教过我识字……但是我又想到夫君说了，以后不能再提以前的事，所以就又没说了……夫君，你会生气吗？”
墨麒肆愣了一下，抬手遮住顾含舞那双懵懂的眼睛。
这双眼睛看着他，总让他感觉自己像在哄骗小孩，有种莫名的罪恶感。
“不生气。”他回答，“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不要再提起了。”
“知道啦。”
顾含舞双手抓住墨麒肆覆在她眼睛上方的那只手，问：“那夫君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墨麒肆“嗯”了一声，把手拿开。
“认识的字多吗？”他又问了一句。
他在思考，他需不需要也请几个家教老师来教他的小妻子。
顾含舞仔细回想着，回答道：“应该多吧……娘亲说，寒玉莲都是很聪明的，过目不忘，我认识很多字的。”
墨麒肆微微有些惊讶。
他的小妻子竟还有这种本领？
既是这样，那家教老师就先不请了吧。
“那你以后想看书就自己看，有不认识的字就拿来问我。”
“好！”
墨麒肆扫了一眼书架上的书，又觉得这些书并不适合顾含舞看。
她这个年龄的小女孩，应该不会喜欢看这种金融经济类的书。而且他这些书，还有很多都是外文的，各国文字的都有……
看来，得给她准备些别的书了。
不过小姑娘一般会喜欢看什么书？童话故事吗？
算了，让宋岑去准备吧。
或者改天问问牧时屿他们。
书房的隔壁，就是墨麒肆的房间。现在也是顾含舞的房间。
“这间是我们的房间，隔壁就是给你准备的衣帽间，先过去看看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