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姓赵的富商,更是夸张,直接捐了一万两黄金,哭着喊着要给沈墨当干儿子。
林轩看着这些人的表演,心里暗自好笑:这些家伙,之前还想着怎么糊弄王爷,现在一个个吓破了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看来,一顿撑死,还是顿顿吃饱,这些家伙还是拎得清的!
沈墨收购醉花楼后,决定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
……
醉花楼。
沈墨环视这里面的布景,装饰奢靡。
以往。
这个地方,被王富贵弄得稀碎。
如今,沈墨打算好好的利用这个地方,让它成为自己的’据点‘。
他叫来红儿,“红儿,从今天起,你就是醉花楼的管事,帮我盯着王富贵,他要是再敢欺压这里的姑娘们,你便直接告诉我。”
沈墨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红儿愣了一下,随即跪下磕头,“奴婢一定尽心竭力,不负殿下厚望!”
沈墨扶起她,淡淡一笑,“起来吧,以后醉花楼,要换个活法。”
他心中已有计较,这醉花楼,不仅仅是销金窟,更可以成为他掌控云州,甚至…掌控天下的利器。
他唤来被五花大绑,吓得屁滚尿流的王富贵,“王富贵,你以为你完了?”
王富贵哆嗦着,眼神里满是恐惧,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还没那么容易完。你继续当你的老板,不过,这醉花楼的经营之道,得改改了。”
王富贵一听还有活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磕头如捣蒜,“殿下尽管吩咐,小人一定照办!”
沈墨俯下身,语气冰冷,“我要这醉花楼,变成云州最大的情报中心。把那些富商巨贾,都给我吸引过来,让他们在这里醉生梦死,把他们的秘密,都给我掏出来!”
王富贵被沈墨爆发出的气息,吓得浑身直哆嗦。
眼前这个人,野心勃勃,根本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
王富贵点头如捣蒜。
“殿下放心,以后小的就是殿下的就一条狗,殿下让小的咬谁小的就咬谁!”
沈墨冷哼,“你还真是一条好狗呢,不过……狗的忠诚度,你可比不了!”
沈墨转身离开。
王富贵见沈墨走远,这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边揉着被绑疼的手腕,一边冲着门口吐口水。
“玛德!老子我……”
不等王富贵叫骂完。
一个飞来腿,直接将他踹倒在地上。
红儿手中的剑,抵在王富贵的脖子上。
厉声呵斥,“王胖子,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不见棺材不落泪!”
“殿下给你一条活路,你不珍惜!”
“那好!本姑娘现在就替殿下宰了你!然后重新为殿下寻个管事的,这个大的醉花楼,不知多少人想过来呢!”
说完。
红儿的手劲儿加重。
给这胖子脖子上直接划破一道血痕。
吓得王富贵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红儿姑娘!红儿姑娘饶命!”
“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方才,我这嘴里不知道进了什么东西,我是在吐嘴里的东西啊!”
红儿见这家伙确实吓坏了。
这才起来。
“最好是!我警告你,休在本姑娘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否则,本姑娘手里的刀剑可不长眼!”
红儿一通威胁。
这王富贵总算是老实了。
……
傍晚时分,沈墨与白逸风在书房密谈。
“逸风,这云州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我们得尽快站稳脚跟。”沈墨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白逸风点点头,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殿下,我已经联系了城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富商,以赈济流民的名义举办一场慈善义演,”
“一来可以筹集善款,二来可以笼络人心,提升殿下的声望。”
沈墨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好,就这么办!这义演,就放在醉花楼举行,让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家伙,也出点血!”
慈善义演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云州城。
那些富商们虽然肉疼,但碍于沈墨如今的威势,也不敢不捐。
义演当天,醉花楼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沈墨一身华服,举杯向众人致意,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然而,在觥筹交错的背后,沈墨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注意到,沈秋的人也在场,而且与几个富商眉来眼去,举止鬼祟。
沈墨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沈秋,你果然不安分!
看来,这醉花楼,还真是个好地方,能把这些牛鬼蛇神都给钓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
沈墨一边利用醉花楼收集情报。
一边暗中调查沈秋和宰相的勾当。
他发现,沈秋和宰相暗中勾结,企图操控云州的商贾,以此来削弱自己的势力。
云州城外的流民营地,破烂的帐篷连绵成片,宛如一片荒凉的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