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回过头来,目光奕奕有神,在座之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从桌上拿起酒杯,白毅笑了笑,一饮而尽后拂袖而去。
目的已经达到,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离开。
“东陵,已经无人可以阻挡他的成长了!”
“有东江商会撑腰,我等日后只能望其项背。”
“东陵第一,白毅实至名归。”
“我好后悔啊,为什么没有和白毅提前打好关系,若非如此,我也能沾一沾他的光。”
……
所有人看着白毅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酸楚,后悔不迭。
玉盘沉落,旭日东升。
省城,王家庄园。
“什么?!失败了!?”王家厉拍案而起,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胡江:“有我王家在背后撑腰,你居然还能失败,老子养头猪都比你能干!”
胡江脸上的伤疤还没有痊愈,跪在王家厉面前瑟瑟发抖:“不是小的无能,而是那小畜生故意为之。”
“他早就和东江商会暗中私通,就为了等待时机,让我出丑,还请王少您明察!”
“我察尼x的头!”王家厉怨气难消,一脚踩在胡江的脑袋上,按在地上摩擦。
“废物就是废物,一点小事都干不好。”
在东陵这小地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竟然被白毅全部化解,
这让王家厉心里怎么能舒服得了?
狠狠在胡江身上宣泄了一波怒气,王家厉龇牙咧嘴,面露凶厉。
“不就是有东江商会给你撑腰,不要以为本少就怕了你。”
“我就不信,苏震枭那狗东西会为了你和王家不死不休!”
可话音刚落,王家厉的房间被人推开,一个消瘦的中山装男子出现。
“爸!”
王家厉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王天阳背着手,二话不说,抬起手就在王家厉脸上甩了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来做什么?”
“你在东陵的那些破事,还要我一桩一件的告诉你吗?”
父亲竟然知道了!
王家厉心中一惊,他自以为行动很隐蔽,没想到王天阳竟然全部都看在眼里。
“爸,我……”王家厉下意识地就想推卸责任,寻找借口,可被王天阳一个眼神看来,顿时低下头保持沉默。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找借口吗!”王天阳语气阴沉:“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要弄白毅可以,一个蝼蚁死了就死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这么傲慢,而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死里逃生,而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把他按死!”
王天阳还在继续说,直接甩出一张信帖,丢在王家厉面前:“这是早上苏震枭
给我送来的信,你好好看看。”
“这段时间里,不许再去招惹白毅!”
王家厉低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是苏震枭的亲笔信。
白毅何德何能!?
苏震枭竟然为了白毅,亲笔写下一封信来找王天阳讨公道,这到底是有多看中那小畜生。
王家厉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即便心有不甘,还是点点头:“好!”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如今王家的布局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和东江商会树敌并非什么明智选择。”王天阳看出了王家厉心里的怨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不忍则乱大谋,等王家大势已成,东江商会那就是个屁。”
“到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肉,还不是你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
王家厉点点头:“好。”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王天阳用力拍了拍王家厉的肩膀,转身离开。
只是在确定王天阳真的离开后,王家厉表情重新变得狰狞,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筋暴起。
忍?!凭什么让他忍?
堂堂王家二少,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口气,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去。
“白毅!”王家厉眼眸中浮现一抹癫狂,可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
“胡江,本少交给你一件事。”王家厉突然扭过头
来,表情怨毒:“做好了,本少既往不咎。”
“可如果做不好……”
后面的话王家厉没有说,但他相信胡江听得懂。
胡江连滚带爬地抬起头来,心里顿时怔了一下,小心翼翼道:“王少,刚才老爷说了,您不能再对白毅出手……”
迎接他的,是王家厉的脚踏。
“他么的,你听我的,还是听我爸的?”王家厉气息暴虐:“只要不被人发现,谁敢确定是我做的?”
“第二医院有个老头快病死了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