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大气，眼尾微微上挑，妩媚风情中，却又暗藏着凌厉。
矛盾的美感惊心动魄，在她身上融合到了极致，让人一见怦然。
“微臣见过凌王妃。”
张之鸣神色更为复杂，他苦笑一声，起身给姜宁行礼。
“果然，也就只有凌王妃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凌王殿下。”
姜宁眉头蹙起，问道：“张大人，你请我过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张之鸣笑了笑，恭敬开口。
“自然不是，微臣只是感慨一下，这次让追风请您过来，是要认罪。”
姜宁挑了挑眉，追风立刻懂事地给她搬过来一把椅子。
姜宁坐好，饶有兴趣地看向张之鸣。
“张大人说吧，我洗耳恭听。”
姜宁面上笑吟吟的，心底也大概猜到了张之鸣要说什么。
无非是些是似而非的屁话罢了。
张之鸣深吸了口气，冷静地开口：“王妃，确实是微臣让人给朱孝天下毒，微臣对此供认不讳。”
“追风，记上。”
姜宁若有所思地看着张之鸣，“请张大人细说动机。”
张之鸣神色坦然。
“凌王妃，其实贪污赈灾银的，除了朱孝天和他云水城上下官员，还有微臣。”
“朱孝天被抓了之后，微臣心底担忧不已，就想下毒灭口，顺便销毁证据，可没想到，竟被您这么快查了出来。”
姜宁咬了咬唇，叮嘱追风。
“追风，仔细记下，张大人已经对自己贪污赈灾银的事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