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宫里,不知盘桓了多久,所幸有高人指点,就是岔路走过了千万条,总还没什么风险。
走走停停,一群男孩子互相又不熟,也不会刻意找话题,更没有引吭高歌,甚是枯燥乏味。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方面笔者不曾去过多少迷宫,没什么经验,二者,这几个人一路上也确实没什么磕磕绊绊。
也有时候实在是无聊了,逗逗闷子,寻个不那么致命的陷阱,比方说。。。会有几块砖头掉下来,大家离远点,不然那些个伤到人。
然后大家发现除了尘土飞扬也没什么花头,就再不墨迹了。
危险点的?有啊。
什么,“前方三百米处有流沙,请小心行驶”,
有或者什么“您以偏离路线,已为您重新规划路线,请在下一个路口处调头。”
“啊?为什么要调头?”
“要不你不调?”
“我试试。”
“甭试了。”其中一个人捡起块石头,石头这里最不缺了,丢过去,“哐啷”,天没塌,地陷了,露出一排尖刺。
“怎么又是刺?能不能玩点儿新花样?”
“要什么新花样?整个海洋球的池塘?”
“那感情好啊!有吗?”
“梦里面什么都有!”
......
索性一笔带过吧,大家对迷宫感兴趣索性趁过年自己出去找找,密室总还是有的吧。
话说回这边,芮塚举起手中不知道第几次被刷新的子午鸳鸯钺,百无聊赖地想再做一次无谓的收尾工作。
但是一没注意,就撞上了前面驻足的家伙。
说来枯燥总会衍生出漫不经心的,错误也不全在自己,口干舌燥也不想多说话,没吱声。
但是看前面的家伙原地笔挺地杵着,好像也没有在启程的意思,这就纳了闷,
“到整顿的时间了吗?”
“不,比这更彻底,到头了。”前面给的答复就长这样。
这一下子真有些摸不着头脑,通常不该这么平淡啊,没有欢欣鼓舞也免不得如释重负,怎么还死气沉沉的。
现在也不是事出反常必有妖,用脚指头想想都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结束的。
芮塚强打精神,这时虽然也算油尽灯枯了,如果再不自我调整是没办法面对前面的窘境的。
一边磨刀霍霍一边凑上前,“是座门吗?”
虽然他自己已有推论,多半不是,但依旧抱有侥幸心理。
“比那简陋,是个记号。”
记号,多少有些不好的预感,前面的家伙故弄玄虚,自己也不是没打过谜啊。
这么一记晴空霹雳可比刚刚强打精神提气许多,三步并两步上前观望。
满打满算六个人必不可能围个水泄不通的,最早打下的箭头标记与合力轰出的大坑一目了然。
要是还不相信,仔细找找,说不定还能在地板夹缝中,寻着几片毛羽。
不过谁都没那么空,光看一眼就能说明问题了。
也算是有些百感交集吧,季钰已经搭上肩膀安抚他坐下,自己则没有先前显露的那般忧心忡忡,道:
“一时恐怕也没什么结果,整顿整顿也好。”
六人一圈环绕坐下,慢慢分食一路的囤粮,算算时间也该饭点了。
现在也没空纠结这顿香不香,一路上吃的就是这个,现在心情一个个快跌到谷底了都。
也就是两个领头,比较有默契知道该发扬乐观主义精神,难为他们还能整两句席面话。
“说完全不尽人意,也有些牵强。”哪怕是勉强张罗,拓柏胃口也不可能好,只是现在继续泼冷水于事无补,
自己得先给个台阶让对方下,
“一路还算有惊无险,我也愈发熟练眼睛的使用了。”
既然话匣子开了,邱迁几人也想着活跃气氛,他们也明白队长的苦心,想开点,一路也确实无恙,
“组长,我们也算是门外汉,要不你给解释解释怎么就突飞猛进了?”
拓柏,用大拇指点了点身边的顾铭,“这位兄台也算把我启发,问他与问我应该也无二。”
一半求知,一半找乐的缘由,目光齐刷刷换了方向,顾铭只匆匆灌了口水,抿了抿嘴唇:
“我其实不算太了解,哪怕有些知道也说不清楚,惭愧拓兄一路还那么抬举。
先前那个所谓预知未来,有些见微知著的意思,比如说我抬手,他就大概判断出我是够物件还是打人,直白些就是具象化的第六感。(在他看来也就是观察比较细致入微,说得好听些罢了)
如果用来打斗,那可能会有奇效(也可能没有,不然怎么被人收拾那么惨),
但是用来探路,差点意思。(几乎没什么用,自信点也可以把几乎去掉)
每回都木已成舟才能做判断,哪怕两位身手矫健也难周全。(命再大这么玩儿下去也吃不消)”
生活中用语分很多种,这个场合的发言平常可没做训练,只能捡直白浅显的讲了。
当然也不能太直白,说到底大家也不算熟,不能一个劲儿吐槽,
“所以我想做些改变,(比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