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说到,了不得,出事了,那是怎么个情况呢,还得跟大家交代清楚。至于那几个小倒霉蛋呢,让他们先在进度条上待会儿,不妨事。
却说魏镧一行跟着亚当夏娃,可着伊甸园那是一通绕啊,此时已经多少有些不耐烦了。
估计也不止他,只是仇膂态度冷冻,不屑讲;辛馁胆子小小,不敢讲,那眉毛是一点弧度没有,“川”字写得比大清早自己承认错误时还难看。
那队友碍于情面,毕竟是自己开口提的跟踪的建议嘛,那他们没发表意见,不想打自己的脸,多好一帮人你看看,自己能视而不见吗?
他自己还憋屈着一肚子火呢,干哈玩意儿啊前面这两个原始人!
“呔!”他迈步就上去了,全然没把先前讲过的“非诚勿扰”放在心里,估计自己也没搞懂当时讲的什么意思,你瞅周围俩人给他惯的,不过这时俩人哪顾这些啊,沉默又不代表真安之若素,我敬你三分你拿咱哥仨当猴耍?说你胖真喘上了是吧!
亚当夏娃望着眼前来势汹汹三人,却也没有慌了手脚,顶多就是出于本能的有些防备。
讲道理,人类刚生之初可是地狱开局,啥也不会就着陆了,身边可都是狼虫虎豹等满级号,一个犹豫可就身首异处了,跑都来不及,哪来的时间呆在原地害怕呀。
因此,当魏镧警惕着面前两位提起木棒时,他“噗嗤”就笑出了声,你说把他们彻彻底底留在这里肯定没什么后话,自己当然没那么残忍,但涨涨记性想来不是什么干不得的。
还不等一声令下呢,仇膂早凝聚出他的巨型羽翅鲎,魏镧看在眼里,吐槽在心里:其实涨涨记性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自己配他们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你这样事的,那是要干死对面啊。
心里是这么想,胳膊肘不能往外拐,顶多就是说两句,“仇哥,算了算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他说都懒得说,算了,我兄弟看他们不顺眼想削他丫的,那就干呗,了不起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嘛!这有什么的。
辛馁那不用说了,你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保不齐敢牙崩半个不字,谁借他他呀。
没人管嘛,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远古气息席卷山林,土地色变,耀武扬威得,便匍匐着挡住了俩人的退路,好像这一跃把尾巴露出来了,姿势并不雅观,索性收尾一弹,绷紧的尾肢弓起的腰腹,背道而行。
那边好像也别无选择,提起木棒就要往上敲。
“怎么无组织无纪律就莽上去了?”想不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二弟这回如此激进,魏镧打趣。
“说不清楚的,你指望取个名字都绞尽脑汁的两个家伙,懂得什么是‘危机意识’吗?与其好奇心害死他们,不如我代劳,别拖累无辜。”
也是,但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不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吗,自己一行人会不会变相帮对面开了化,“下手轻点,如果这个世界的《圣经》开头,亚当夏娃就被欺负,我们脸上可不好看。”
“先不论唯物史观和唯心史观论,对面的神好歹是初代种,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多少有些过分未雨绸缪了,刚刚飞起的白玄鸥看来尚存留意,这时燕返而归,赫然便是早一夜那小个子使的低配“白毛羽”。
两边都留着后手,一边恪尽职守,一边杀鸡儆猴,当然不太可能全力以赴。
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