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手可得的证据不用都觉得可惜啊。
那人一家人的绝望,简沫暂时什么都不知道。
温暖的车里——
“头发怎么了?”
男人的手捻起她柔顺漂亮的头发,那一撮从中断裂的尤为明显。
他心底一股怒意翻涌,“刚刚为什么不说!”
撞上去的力度应该更重一些的。
简沫探手摸了摸,眨眨眼睛,试图逃避:“那个时候哪里想的起来这个。”
男人冷哼一声,方才攒着的怒意没挥散干净。外人面前,他自然要站在她身边。如今只有两个人,对她的脾气也上来了。
“没带驾照先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如果他知道她一直没有驾照又怎么可能让她单独上路。
简沫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不甘心被训:“我怎么跟你说?”
一句话给他的气堵回肺腑。
实话,昨晚他们还在吵架,今晨相对无言……还真说不了什么。
男人不再说话,平稳的驾驶车子回南桥。
方才一致对外的气氛消失,尴尬一寸寸蔓延上来。
临下车,拉下手刹,男人打破沉静,不容置喙:“改天重新学车。”
看出来了,她会开车,但这个技术,不敢恭维。
在盯着她重新学会之前,她没可能再上路。
简沫瞪他。
“瞪我也没用。”
爷爷提前得到消息,看见简沫颇狼狈的回来,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实在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老是像个莽撞的小孩子。
“没有什么大事,也没有受伤。”弱弱辩解,有点害怕的看爷爷。
好在爷爷没有责备,只是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先喝,我让人给你放热水,喝完去洗个澡。”